草!!!
叶辰顿时大怒,二话不说,一记刺拳轰过去。
‘嘭’
“嗷…”
抨击惨叫鱼贯发出,兔子直接飞起,朝床榻方向翻滚而去。
下一刻…
‘呯’
它重重拍在墙体表面,然后掉到了榻上。
“靠!”兔子顿时怒了,一跃而起后,朝对方大吼:“你干嘛打我?”
叶辰举着拳头,咬牙开口:“你再胡说八道,老子就和你拼命。”
‘咯咯’
他拳面的骨节在作响,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大妇也好,四房也罢,她们再如何闹腾,也是自己这一世的道侣,叶辰岂容这只骚兔在面前胡说八道?
‘呼’
恰在此时,黑影晃动,龙龟出现了。
“哈哈哈…”它在桌面笑得前仰后合,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怎不笑死?”兔子狠狠瞪了那家伙一眼,看向某人:“小子,本神没跟你开玩笑。对付厉害的女人,只有…”
“滚滚滚…”叶辰不想再听这厮放屁,直接转身,继续钻研太苍法相。
法相的体现,是由体内的圣法气息化成。越是深厚,幽芒的覆盖面积越大。
而叶辰修习太苍圣法的时间还不足两月,能祭出食指和中指,已经非常难得了。
最后,他看着自己的‘加藤指’,陷入了沉思。
……
与此同时,客厅之中。
方桌前,赵慧茹和两位老爷子相对而坐。
不可否认,这里的格局有些怪异,柳博仁和西门一倒像是两口子。
一番沉寂过后…
赵慧茹唇角微勾,嫣然轻笑:“博仁,有什么话就说…”
“咕噜…”柳博仁咽了口吐沫,嘴巴一张,又生生的停下了。
他默默看着自己娇美的夫人,眼睛不停眨动着,像只受了惊吓的狗子。
旁边的西门一看不下去了,心中狠狠的鄙视了老友一番。
然…
“咳嗯…”老驴咳嗽了下,道:“慧茹啊,咱们认识多久了?”
赵慧茹看向对方,想了想,轻笑回道:“不是二十七,就是二十八年…”
“对啊,已经这么久了…”老驴点头叹着,随后面色一正,道:“西门想知道,你的境界,到底达到了哪一层?”
赵慧茹再笑,随即轻声开口:“太,天之极也。苍,永恒之岁月矣。圣为智,法为相,非表之其形,魂灵皆备矣。你们…明白么?”
“什么?”
对方虽未回答,可说出的这番话,却如晴天霹雳,直接将两位老爷子震傻了。
这则术语,在太苍圣法里并未出现过,可又与此术息息相关。
‘呼’
柳博仁猛然起身,双眼圆瞪道:“你…你修习了圣法下卷?哪里得来的?”
前文提及,他和老驴从秘境中带出的,仅仅为上卷而已。
赵慧茹见夫君如此失态,秀眉不仅一皱,不喜道:“你要做什么?”
柳博仁晃了晃,知道自己失态了,喏喏的坐回了位置。
西门一则比老友冷静了许多,他眉头紧皱道:“慧茹,西门愚钝,能否解释清楚些?”
大家相识数十载,柳博仁又是自己夫君,赵慧茹自然不会隐瞒。她轻轻颔首,道:“当我修炼太苍圣法半年后,便知道,此术是没有下卷的。”
两位老爷子又是一震,这次却没有任何动静,细细聆听着。
赵慧茹续道:“法与相,即是我与无我,我即是我。所以,下卷之真解,在上卷中便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