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阳光普照在印度大地柔糜之音和诵经声同时响起我亲眼看见了那传说中承载着人们的灵魂生死轮回的天堂之水——恒河。金光在河水上荡开渲染出琥珀色的黄昏小舟、河阶、神庙和沐浴的人们全都成了金色的迷梦。微风轻轻吹着仿佛是唱着一透明的梵颂。
祥和而又暴躁宽容而又严酷虔诚而又放荡苦行而又纵欲看似混乱无章但实际上一切都处于严谨的秩序之中。
曲女城就在这烈焰一般的红尘里。
加尼卡婆须蜜的名字在曲女城比我想象的要有名的多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们提起她的口气不但没有丝毫不屑反而多了几分尊敬。虽然我听说加尼卡作为高级妓女在男性社会中地位很不一般受到普遍的尊崇人人都想得到她的青睐。但心里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看起来找到婆须蜜似乎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去见一名妓女是不是以男性的身份出现会更容易一点呢。
我在城里换了一套男装缠了头巾又换了一{些当时的曼陀罗币就匆匆往婆须蜜所在的妓院而去。
===============================
一路而去不时的有穿着红色沙丽的妖艳女子向我抛着媚眼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这些都是城里的低等妓女们她们身穿红色的衣服只是希望让男人更方便地把她们寻找出来。
高级妓女们所住的的宅第往往豪华的多当我找到了那家位于恒河西岸的妓院时富丽堂皇的设施还是令我暗暗吃惊。
在奢迷浮华的音乐中披着纱丽的褐肤女子翩然起舞妖娆而美艳。无数身穿玻璃般亮的薄丝的美女们戴满五光十色的珠宝从我身边飘然而过带来一阵浓郁的白檀香味。
最令我吃惊的是妓院的老板并不是我在电视里所熟悉的那种老鸨他居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僧侣。
在我扔出了几乎全部的曼陀罗币后老板才点了头。
一个美貌丰满的女子将我领到了婆须蜜的房间寝室内有一张跟舞台、祭坛般豪华的大床床罩下铺满芬芳的茉莉花;绘着优钵罗花的小枕头旁边焚着沉香、伽罗幽幽的散着神秘的香味。
镶金的小橱上绘制着几幅精美的图纹我凑近一看不由脸上一热橱上所绘的竟然是类似于我国古代春宫图的东东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又有些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一边使劲看一边还摇着头。
正看着一阵低而婉转的笑声从我身后传了过来。
我赶紧直起身子回过头去。
扶门而立的年轻女子朝我嫣然而笑丰满冶艳、野性不羁带着一种勾魂的惊艳那双褐色的大眼睛神秘妖媚的诱惑仿佛会摄人魂魄让人无法抗拒……薄薄的沙丽勾勒出她无比曼妙性感的身材……
咕咚天哪我竟然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我赶紧摸了一下鼻子还好还没有喷鼻血……
=====================
她笑得更加妩媚似乎早已习惯了人们这样的反应。款款向我走了过来环佩叮咚浓香阵阵我只听见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你你就是婆须蜜?”
她轻启朱唇声音就好像泉水一样清澈动听“我就是婆须蜜”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蒟酱和花环递给了我。
“尊贵的客人啊就让我婆须蜜先为您弹奏一曲吧。”她微笑着从身边拿起了一把维那琴维那琴有五弦样子有些像中国古代的乐器箜篌据说箜篌就是从古印度传来的。
悠扬的琴声带着几分神秘她微阖着眼的娇媚模样令我想到了印度佛教神话里专门弹奏仙乐的干闼婆王一曲终了她又和我谈起了诗歌这倒有些像我们中国古代的名妓诗书琴画样样精通风情无限反观现代的妓女三言两语就宽衣解带直奔主题实在是少了几分小红吹箫我低唱的意境。不过在现在这个到处都充斥着快餐文化的时代忙碌的现代人也没有古代人的那份闲情逸致吧。
“尊贵的客人您觉得我刚才念的这诗歌怎么样?”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暇想。我赶紧甩了甩了头自己都在想什么啊。
“嗯很好很好啊。”我敷衍了几句刚才根本就没听见她念了什么似乎隐隐约约只听见爱情流水这几个词。
她向我靠近了一些娇笑道:“想必是我的诗歌太拙劣了不知您可以赐教一下吗。”
我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闻名遐迩的诗歌于是笑着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念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