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抿了一口红酒，笑容玩味地对着贝茜说：“摩擦和进进出出的次数多了，是容易变黑。
但只要肯洗，总归是能白一点的。我也不要求一直是粉白的，只要别太黑就行。”
车速有点快，很多人没反应过来。
老比尔是过来人，经验最丰富，那双蕴含着沧桑和智慧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雷恩：“有道理，天天都洗，应该不会太黑。”
他理解了年轻的老板为什么要继续收购报纸，为了控制和引导舆论！
“没错，如何避免次数多了会变黑，这可是个难题，困扰了很多女人。”雷恩嘿嘿一笑，又瞥了贝茜一眼：“美女，别怕黑，你不去洗，怎么知道不会变得白一点？”
会议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点诡异，有人一头雾水，也有人怪笑起来。
贝茜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霞，她瞪了雷恩一眼，咬牙切齿的说：“可恶，我没你想得那么黑，还是灰色的！”
“哦哦，那就更要洗了，也许还能重新变回粉色的呢。”雷恩微笑着说。
他还举起高脚杯，悠闲自在地抿了一口红酒，贝茜则满脸涨红，气得娇躯发颤。
他们在说什么？
苏珊娜和珍妮一脸懵逼，她们两个完全跟不上节奏，闻西同样一脸茫然。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经验的差别了。
相比只谈过一个男朋友的苏珊娜和行为比较矜持的珍妮，加西亚和希格很快就懂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相视一笑。
希格咧嘴呲牙：“啧啧，还是老板厉害，懂得多。”
“这的确是一门学问，佩服佩服。”加西亚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虽然楼有点歪了，但他们还是理解了雷恩的做法，这样做未必不可行。
“登峰造极的邪恶可以脱离登峰造极的正义单独存在，而登峰造极的正义离不开登峰造极的邪恶。
正义从来没有给邪恶存在的理由，而邪恶的存在却成全了正义，我们不怕有争议，只要舆论别一边倒就行。”雷恩目光漠然，做出了总结。
他就是想把希格或者说荆棘安保公司，塑造成一种正义感极强，坚决消灭一切邪恶，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形象。
在牟取利益的同时，来避免被集体针对的结局，最起码也要尽力拖延时间。
万一搞砸了，大不了解散荆棘安保公司，黑锅由希格背，他再想别的办法来发财。
会议继续进行，一直持续到中午才结束。
待众人散去后，雷恩负手而立，站在窗户口，俯视着街道上的人流。
就在昨天，房东太太埃琳娜和刺血队回来了，带来了暗夜小丑的消息。
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给人一种淡淡的温暖感。
过了一会儿后，雷恩回头望着还站在他身后的女秘书，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苏珊娜，给爱莉夫人打一个电话，让她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