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对江文远的死相进行了很多种设想,一时感觉也爽极了。
当脸上浮现出得意笑容时,心里的邪念也再次升起,揽住叶穗儿的纤腰说道:“既然三天后才是合并大会,也不急于这一时,我带大家一起去捅下水道好不好!”
叶穗儿以为他的话只是表层意思,吃惊说道:“难道我们澡内的下水道又堵了?”
岳老飘也真会享受,抢占寺院之后,就修了一个大澡塘,使用了西洋式的水管设计,让他的心腹弟子在外面用柴火烧水加热,他则和圣母仙姑们洗群浴……
岳老飘脸上的笑意更浓:“不是澡塘的堵了,我是怕你们的下水道堵了,所以才要给你们捅一捅呀!”
正在做风筝的圣母和仙姑们意会了一下,总算明白了,有的红着脸,有的嗔笑道:“总师你坏死了!”
“走吧!快走!”想到独享众美的爽感,岳老飘已经迫不及待了,揽在几个女孩的腰肢上往外就走。
出了门,往御澡塘而去。
时间过得也快,日头两升两落之间,便已经到了第三天。
这天一大早,陈四斤和秦不孬就找到岳老飘,说道:“出现了一件大事!”
岳老飘问道:“什么大事?”
秦不孬说:“今天一大早,城内城外都贴满了缉拿江文远,还悬赏千两白银!”
“缉拿江文远?”岳老飘疑问道。
“是呀!官府已经查出城外废黄河土岗下事件的始末,知道了是江文远所为,整个徐州城的衙役都出动了,说一定要抓到江文远!案子太大了!”陈四斤解释道。
岳老飘皱眉一下:“官府要拿他?”
“是呀!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告示上还对江文远进行了画影图形,有些不相干的道士都给抓起来了!”秦不孬说。
“呵呵呵呵……”岳老飘得意笑了一阵,说道:“江文远不是厉害吗?不是能杀吗?这下子好了,你再强能强得过官府吗,现在整个官府都在抓你,看你还怎么逃离徐州……”
一脸得意地说到这里,岳老飘又皱起了眉,因为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呀,如果官府把江文远抓起来,我们的盐廪就没了,咱们拿不出江文远的人头,还怎么去找柏氏兄弟领盐廪呀!”
“对呀!”陈四斤和秦不孬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那可是一座活盐廪的财富呀,难道咱就这样失去了?”
岳老飘说:“那咱就和官府抢!”
“抢?”陈四斤和秦不孬同时紧张起来:“岳老哥,那是造反哪!如果抢了官府,恐怕不日官兵就会到来,咱们新组建的刀拳会就会被剿灭呀!”
岳老飘一笑:“不是向他们直接抢人,而是和他们抢时间,我们的弟子都动员起来去找江文远,只要找到他,我们就提前启动暴躁引的计划,先把江文远抓住藏起来,官府又去哪里找呢?”
陈四斤和秦不孬连连点头:“对,咱城内城外还有咱的几万弟子呢?正是发挥优势的好时机!”
“那咱们就分头行事,把所有的弟子都调动起来,开始查找江文远,只要找到就吹响啄木鸟暗号!”岳老飘说道。
“好!”陈四斤和秦不孬应一声,转身离开,去安排金钟罩和铁布衫的弟子去了。
这一天的徐州格外热闹,到处都是江文远的通缉告示,街上的衙役一批一批地过,有的仍在往墙上贴告示,有的则拿在街上盘查搜寻,还有的押着道士在街上走。
江文远在徐州本就有些名气,很多人都知道他,现在也就更加知道了,为了告示上的悬赏,也都在找江文远,如果能找到抓住,就能得到千两白银。
在刀拳会的弟子加入之后,就更加热闹了。
而且岳老飘、陈四斤、秦不孬三人还亲自带人上街寻找。
正往前走着,忽听街道上有人喊道:“前面那个是道士,应该是江文远!”
岳老飘三个往前面人群里看去,果然便看到一个身穿道袍的人。
“快追,快追上去!”三人带着弟子往前就追,那道士也紧张起来,顺街道往前就跑。
但是没跑到前面街口,就被追上了,因为追他的人太多了,不只是刀拳会的弟子们在追他,闻声后的衙役,及想赚千两白银的民众也在追。
但是追上之后发现,并不是江文远,这道士脸上长着胡子,年纪比江文远大得多。
岳老飘已经和江文远打过照面,自然知道不是他,无力叹了一声,暗暗吩咐弟子们松开。
但是那些追来的衙役们却不松开,为首的吩咐道:“带回府衙细细盘问,看他是不是江文远!”
一群衙役押着那道士离开了。
岳老飘转头往四下里去看,更是长出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了衙役,自己的人抓住江文远后,就不用担心被官看到,直接藏起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