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和乔思贤对视良久。
半晌,吸着鼻子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好,我听您的。”
“傻孩子,哭什么,人总会死的,是不是?”乔思贤见她眼睛红红的又哭了起来,随即伸手抹掉乔唯一脸颊上的眼泪,笑着反问道。
刚才乔思贤吐血的时候,乔唯一差点儿吓死,她从没见乔思贤吐过那么多的血,此刻心里也满是后怕。
乔思贤哄着她,她却低头趴在乔思贤肩头哭得更凶,哭得抽噎了起来:“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惹您生气了。”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乔思贤无奈叹了几口气。
随即又拍着她的后背继续哄道:“好了,虽然小月子不比大月子,但是这么哭也会留下病根的,到时还是你自己受罪是不是?”
门外,厉夜廷正要推门进来。
听到乔思贤哄着乔唯一,定在了门口,没作声。
半晌,悄无声息转身坐在了一旁休息椅上。
……
下午,傅远山果然亲自过来了。
还未进门,乔唯一便听到门外军靴急促落地的声音。
厉夜廷也听到了,将手中看着的合同搁到了一旁,还未起身,傅远山便推门快步走了进来。
傅远山之前已经打电话问清楚了乔唯一流产的原委,知道是厉夜廷的错,进门的时候,脸色铁青瞥了厉夜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