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廷随即转身,朝乔唯一和岁岁这儿走了过来。
冬令营活动多是妈妈陪着孩子过来参加的,平常孩子上下学,基本也是这些妈妈接送,大多都互相认识。
厉夜廷朝乔唯一这儿走过来时,乔唯一听到附近那些妈妈们窃窃私语起来:“不是说孩子是苏如烟的?这不是苏如烟吧?”
“你们今天才发现吗?昨天晚上集合的时候没看见她?”
“我听说这是厉夜廷的妹妹?”
“什么妹妹啊,你都不知道吗?这个妹妹可没把厉夜廷当哥哥,早就爬上他的床了!”
“这么看来,这女人真有些手段啊……”
乔唯一坐在岁岁身边,只当作没听见,面无表情伸手帮岁岁系好饭兜和围裙。
厉夜廷走到他们对面坐下时,周围便没了声音。
厉夜廷看着乔唯一,看着她帮岁岁用热水烫好筷子和勺子,摆在岁岁的小碗里,她照顾孩子的娴熟手法,不像是刚生下孩子就抛下不管的狠心母亲。
半晌,低声开口问她:“不生气?”
乔唯一面色淡淡回道:“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下贱,况且她们说的是事实,她是爬上了厉夜廷的床,虽然是他强迫的。
何况在厉衡葬礼上,她已经自证了清白,清者自清。
厉夜廷看着她,眼底情绪有些复杂。
确实,作为他的女人,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他将厉太太的位置留给她,就足以堵上所有人的嘴。
“唯一。”他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