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廷怔住。
半晌,伸手轻轻将她搂入了怀里,在她耳畔轻声哄:“我在。”
乔唯一似乎是在梦里听到了厉夜廷的声音,觉得安心了些,渐渐又安静了下去,微微调整了下姿势,睡熟了。
以前的小哑巴,也经常会做噩梦,经常半夜做了噩梦惊醒跳到他的床上来,挨着他睡,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才能安心睡着。
他伸手,将乔唯一眉心的疙瘩轻轻舒展开,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不明白,当他看到有别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时,他有多嫉妒。
即便她没有说谎,唐易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他依旧忍受不了她对其他男人的亲近。更何况唐霄有意让乔唯一进唐家的门。
他是男人,对男人再了解不过,所有用友情做幌子的靠近,都不过是贪恋她的身体罢了。
乔唯一,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会让他们有靠近她的机会。
……
乔唯一醒来的时候,发现唐元宝已经在她房间。
她从床上撑着起身,伤口处有些疼,她下意识瞟了眼自己的手,却发现,似乎包扎着的绷带,比昨天齐整漂亮得多。
“元宝,你给我重新包过?”她愣了几秒,抬头望向唐元宝。
唐元宝一边帮她打开买来的早饭,一边用不爽的语气回道:“这话说的像我包得多难看似的。”
说完,回头朝乔唯一的手瞥了眼:“我昨天不就是那么包的?就是蝴蝶结可能被你睡塌了。”
乔唯一抬起手又看了几眼,没有蝴蝶结,也没有散开,只有像唐元宝这样没有包扎经验的人才会打蝴蝶结。
然而唐元宝一直坚持,她昨晚包的就是这样的,是乔唯一记错了,乔唯一当时确实也没多看,便放下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