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但受过内伤,你还受过极大的寒气侵蚀,您的体内,湿寒淤滞,想必到了冬日,您双腿关节疼痛,来月事时,更是行经腹痛,气血瘀滞。”林箐皱着眉说:“郡主想来也看过不少名医大夫,我这诊断的结果,他们应该也诊出来了,也有给您开方子吧。”
牛盼儿:“没错,在一场战役时,我带的小队伏击敌将,偏又迷失了方向,还遭遇了极寒天气,这寒气就是那会留下了。自那次后,我这腿就成了老寒腿,来月事也是不舒坦。不过这点疼比起战场上受的伤,算不了什么,忍忍也就过去了。军医们也开了方子,就是你也知道,我时常在军营演练,有时也出战,哪有空当。”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宋慈听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她才十八吧?
别的姑娘十八岁时做什么,相亲教子,弹琴煮酒赏花,而她呢,匍在寒地里打仗卫国。
宋慈脑里忽地现起那常见的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林箐道:“郡主,您是将军,忍得疼,可这行经宫寒,却不能小看,若是不仔细调理,将来对您孕育生子,是有大问题的。”
牛盼儿愣了下,微微垂头,有些羞涩。
“没错,你这都整成月经不调了。调理,必须调理。”宋慈一拍大腿,道:“林箐,你给她开方子,甭管是什么贵的药材,只管开,只要人吃好了就行。定北王府没有的药材,我这给她寻来。”
“太夫人……”牛盼儿愕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