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一个人,可能会破解此等杀局。
那就是秦文远!!
自己看着秦文远从初露峥嵘,到名扬天下的秦文远,魏征心里就有了一股底气。
秦文远,那个人,可是每每都能给人惊喜的奇男子啊!
“哦?”
“魏卿快说,有何希望?”
李世民连忙看向魏征,目光充满了希冀。
如果但凡有一线希望,李世民都不会选择动用军队镇压这种最下等的措施。
“这个希望就是...…我们的状元郎,秦文远!”
魏征说到秦文远,有些自豪,随后继续道:“此人之才,震铄古今,微臣自然不如也!说不定我们无可奈何的事情,他能够做到。”
秦文远………
女儿丽质的宝贝夫君么?
李世民在心中默默地想到,想起他破解天花的医术,想起他提出的治国良方,想起他改造的曲辕犁……
这些,都是很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一念之此。
李世民落寞的眼神之中,逐渐出现一抹希望的曙光。
也许……秦文远,他真的可以!
“走!”
“去找秦文远!”
李世民直接大手一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出去,迫不及待地想到听听秦文远究竟有没有解决此问题的方法。
而他走到一半,便听魏征连忙阻止道:“陛下,请留步!!”
李世民微微皱眉,回头撇了眼魏征,“魏卿,还有什么需要说的?”
魏征叹了口气,淡淡道:“陛下,秦公子于几日前离开长安城了。”
话音落下,众臣包括李世民都惊讶了。
这个关联的节骨眼上,秦文远离开了长安城?
李世民心都有些拔凉拔凉的。
而后,魏征继续说道:“不过,三日之前,秦公子曾经派一人来找我。”
“找你?所为何事?”李世民皱眉道。
魏征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朗声读了起来。
【今日,秦某与夫人长乐,陷于危难,还望魏大人请程大人速来开林县救援!】
…………
开林县。
今日依旧是平平静静的一天。
秦文远夫妇等人,也依旧久居客栈。
长乐来到秦文远身边,笑了一声,“夫君,饭菜已经是为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可以……”
咚!咚!咚!
就在这时,长乐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有鼓声响起。
客栈距离衙门很近,所以衙门有人敲响鸣冤鼓,他们也能够听得到。
长乐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是……鸣冤鼓?都这么晚了,衙门怎么还会有人敲向鸣冤鼓呢?”
鸣冤鼓?
秦文远微微愣了一下,这鸣冤鼓,说起来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听到。
在天权的杀局之中,突然听见鸣冤鼓沉重的鼓声,他还真的是感觉有些稀奇。
他看向长乐,笑道:“有人敲向鸣冤鼓,自然是有冤要鸣,夫人,我们不妨去看一看。”
长乐微微点头,“也行,正好夫君你也在这里,我可是知晓夫君你的本事,那开林县魏县令和夫君根本没法比。”
“若是有夫君在的话,相信来人有任何冤情,都能够立马得到解决。”
“只是可惜了刚刚做好的饭菜,等会就要凉了。”
“不过还是他人冤情更加重要,夫君,我们走吧。”
长乐上来作势要牵住秦文远。
秦文远轻笑一声,他感觉自己被夫人夸的太厉害了。
“嗯,走吧。”
说罢,夫妇二人,以及戌狗等人,便迅速去了衙门大堂。
衙门内,又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坐在上面的,并不是当初的开林县县令魏亮,而是一个秦文远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
此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再配上那有些英俊的面容,嫣然白面小生一枚。
秦文远看着他,目光微微一闪。
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在原地听着审判。
只见县令坐下之后,一拍惊堂木,说道:“何人敲响鸣冤鼓,带上堂来。”
很快,一个妇人就走上了大堂。
她一进来,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在大堂上目光一扫,看到了坐在大堂之上的白面小生,直接就向县令跪了下去。
她哭诉道:“民妇见过县令大人,求县令大人为民妇夫君做主啊。”
白面小生看向这个妇人,说道:“你敲响鸣冤鼓,是要找本官?”
妇人连忙点头,她说道:“民妇知道县令大人为民做主,明察秋毫,乃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所以求县令大人做主。”
白面小生看向一旁的衙役,衙役连忙说道:“县令大人,您刚来开林县,还不知道近来的案子。”
“这人,乃是王柳的娘子,王柳因为杀人案,已经是被前任县令魏亮大人定罪了。”
“可他的娘子却一直不服气,多次前来寻找我们鸣冤,都被打回去了。”
“毕竟铁证如山,我们可没有冤枉王柳,若是县令大人不信,可以看一下案子的卷宗。”
白面小生思索了一下,说道:“将王柳的卷宗带过来吧。”
连忙有衙役跑过去取来了卷宗,白面小生打开卷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然后看向妇人,说道:“卷宗上的证据,没有疏漏之处,人证物证皆在,证据也可以形成闭环,动机一切皆是齐全,所以你相公真正杀的人,你有何不服的?”
妇人说道:“民妇不是否认我相公杀了人,只是我相公杀人,是有原因的啊!”
“我相公有两个结拜兄弟,他们三人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是比亲兄弟更好。”
“可是突然有一日,那张廖因为和我相公三人产生了矛盾,就要杀我相公三人。”
“最终,相公的两个结拜兄弟为了保护相公而死,我相公,乃是重情重义之人,他怎么可能不去给兄弟报仇,所以他最终杀了张廖!”
妇人看向秦祖来,说道:“县令大人,你说……那张廖,难道就不该死吗?”
“如果是不是他杀了我相公的兄弟,我相公又岂能会去杀了他?”
“所以,难道说,我相公杀张廖,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面小生手指轻轻磕着桌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