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一脸错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算了，本来也不是很想说。”
“？！”姜无量当场抱头抓狂，在原地疯狂蹦迪：“啊你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老夫的吧！”
“不是您自己不想听的吗？”高晋哭笑不得。
“我只是嫌你麻烦，并不是不想听懂吗？”姜无量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老夫生平最反感别人说话说一半，要不是因为有契约限制，你现在已经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哦。”高晋不以为意道。
面对高晋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姜无量彻底疯了。
“苍天，你特么直接打一道雷把我劈死不好吗？干嘛要派这样一个小崽子来折磨我！为什么？！”
就在他张牙舞爪，准备离去之时，高晋却再次开口：“那个……要不还是说说吧。”
姜无量僵硬着回过头，看向高晋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行你小子是真行！”姜无量咬牙切齿的回到房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特么究竟造了什么孽啊我！”
高晋沉吟开口道：“您先设个禁制，然后用元灵起个誓。”
“行行行。”姜无量哼哼着设了一层禁制，然后一字一句的以元灵起誓，“这下总可以说了吧？特奶奶的，急死老夫了！”
“呼！”高晋轻舒一口气，正欲开口之时，忽然间想到了之前的赤毒老怪，“话说您不会有什么特殊方法可以回避元灵起誓的反噬吧？”
“哎呦喂！”姜无量气的直拍大腿，“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还请前辈理解，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高晋正色道。
却见姜无量无语吐槽道：“元灵起誓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她拥有绝对的约束力，怎么可能有人能规避元灵起誓的反噬？那元灵起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不不不，晚辈之前就遇到过一位不受元灵起誓约束的老怪物。”高晋摇头道。
“真的假的？”姜无量满眼质疑道：“这……怎么可能？”
“您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可这根本不合理啊，即便是上界大能，也无法违背自己立下的元灵起誓。”姜无量匪夷所思道：“你确定不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没有任何差错，那老怪物就是不受元灵起誓约束。”高晋思索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要有元灵，就必然会受到元灵起誓约束。”姜无量笃定道。
高晋道：“那要是没有元灵呢？”
“开什么玩笑，元灵既神魂根本，没有元灵那不成死人了吗？即便是灵魂状态的鬼魂，本质上也是一种残缺的元灵凝聚。”姜无量的眼神就像看傻逼一样，显然不相信这一切。
闻言，高晋不禁陷入了沉思，“只能说我遇到的那个老怪物确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甚至于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了。”
“还有这种存在？”姜无量惊奇道：“不应该啊！”
事实证明，是高晋多虑了。
除了赤毒老怪那个奇特的存在，其他修士是无法违背元灵起誓的。
如此一来，高晋才算彻底放心下来。
“你说的那个老怪物身在何处？实力如何？”姜无量明显对赤毒老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若是能将其捕获，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高晋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正色道：“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