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那个拉她下水的人一定是要有能够取代她位置能力的人才行,否则没办法向boss交差。”贝尔摩德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魅意。“所以。。。”
“现在的我可做不到。。。”我急忙向贝尔摩德摆摆手,尽管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臭小鬼,难得贝姐姐这么抬举你,你还不识相。”贝尔摩德嗔怪地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放心吧,在你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的。但是,以你的优秀终有一天。。。”说着,贝尔摩德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什么?”我追问。
“不,没什么。”贝尔摩德似乎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说说上次美国的事情吧,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肯定是有内鬼了呗。”我一副轻松道。“发生了那么严重的机密泄露事件,要不是有内鬼,那群fbi怎么可能只用了半天就瘫痪了组织的网络防御,攻入基地?就是不知道那个内鬼是谁而已。”
“美国那边现在由g接管,等我们确定内鬼之后g就会回来,然后由我过去帮忙。一直在美国的两个金牌,rye和isyiskey(感谢看官冰叔串场)现在都是被关注的对象,希望他们不是内鬼,否则美国那边就危险了。”
“isyiskey,艾雷岛威士忌,rye,黑麦威士忌。”我默默的念着那两个金牌的代号。“isy倒是没什么印象,那个rye。。。黑麦。。。卧槽,那t不是。。。”
“嗯?你想到了什么吗?”贝尔摩德注意到了我怪异的样子。
“不,没什么。”我急忙摇头。同时心里暗暗念道。“黑麦威士忌,那t不是赤井秀一么?”贝尔摩德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上次去美国的时候几个金牌都不在,我就没往那边想,现在时隔这么久想起来,赤井秀一不就是最大的那个内鬼么。怪不得这次美国支部这么惨,原来是他搞的鬼。想到此处,我不禁无奈的笑笑。
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管它呢,他要是能把g拉下台才好呢。这样贝姐姐在组织的地位又能高不少。我也就能轻松不少。至于柯南单挑组织什么的,那跟我有啥关系?我有志保,静流,还有玲他们就够了,主线什么的,不去想也罢。(我还是简单做个说明,这个时候的薰还没有小兰那段记忆,这部分是回忆,各位不要弄混了2333)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ap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撇开了对赤井的回想,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回下面的考核上,毕竟赤井跟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犯不上给自己惹上赤井这样的一个大敌。所以,打不了,我还不能躲么。
带着这轻松的心态,我在训练场上寻找着那一抹紫色的秀发,环视了一圈后,我在考核人群的中后方找到了玲。此时她正和太一他们坐着准备活动。
格斗考核的前项是综合性考试,是要求考核人员背着十公斤左右的狙击枪,同时佩戴两把手枪穿过设立在训练场的障碍,然后完成定点射击,移动射击,狙击以及手雷投掷的考核项目。当然,狙击是利用组织的全息投影完成的。狙击枪也是特制的。在完成这些之后回到出发地。在场的考官会结束他手中的计时器,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便视为考核失败。失败者会被贴上死亡组的标签。不过他也拥有一次免遭淘汰的机会,那就是在之后的格斗项中打败自己的对手。只是被贴上死亡组的标签后,他们要面对的却是组织的正式成员了。只有那些在前项考核中成功的,才是两两一组打对抗,并且不能对对方下杀手,考官会根据他们的格斗成绩评分,合格的将接受正式成员的挑选成为他们的助手,并在完成八年所有的训练项目及各自规定的任务后就会成为新晋的正式成员,失败的,则会被打入外围。当年组织以四十选四的方式将一批批的孩子带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三年多的考核时能够筛选出最精英的孩子。否则一次几十个的留下,不止新人们的能力不一,管理起来也是极为不便。毕竟组织要的是单兵作战能力强劲的人才,而不是一窝蜂冲上去送死的炮灰。
考核还在持续,这六十多个新人们也拼劲了全力去发挥着自己三年来的训练成果。成功,成功,失败。听到成功的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听到失败的人却是面如死灰。虽然还有着一次免遭淘汰的机会,可是面对久经沙场的正式成员,他们生存的几率就算不是零也是相差无几了。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玲迎来了她的考核。
“准备好了?”负责考核玲的正式成员询问着玲的情况。
“随时开始。”玲紧了紧背在背后的狙击枪自信道。与冰给她的重力训练来说,这身后的二十斤重量和那时候相差无几,所以玲根本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那么,开始!”在那名正式成员按下手中秒表的瞬间,玲已经像一只灵猫一般冲了出去。百米的冲刺连仅仅用了十秒不到。只见她纵身一跃,就窜上了面前的绳网,随着手脚有规律的动作,当时的壁虎步的训练充分发挥了作用,就仿佛她爬的不是柔软的绳网,而是坚固可以支撑她身体的铁网一般。五米高的绳网没有难住玲丝毫。在翻过绳网后,玲便一跃而下。只是在下落的中途用手臂抓了一下网绳,以让自己落地时不会受伤。一次缓冲后,玲轻巧地落在了地上,同时还在落地时翻滚了身体,做了一个卸力的动作后继续向前冲去。而她背后的狙击枪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流畅。
“这丫头,竟然有这样的身手?”贝尔摩德那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了些许惊讶。同时目光也落在了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孩子身上,只见那个孩子一副从容的趴在桌前用左手撑着自己的头,一副恬静的样子,只是他的嘴角处的微微上扬,出卖了他心中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