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辉身材这么有料,宋思韵下意识点头咽了下口水。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亲密的接触,两人鼻息都可清晰地听见,宋思韵的俏脸越来越红,也觉得越来越热,手上使不出力气,也就被陈辉强行闯入了。
“陈辉,你!”
宋思韵扭头就看见陈辉坐在她床上,挑眉跺脚盯着陈辉。
陈辉笑着说道:“还不关门,真想被人看见。”
宋思韵冷哼一声,不情愿地关上了门。
要不是这事传出去丢人,她早就给陈辉教训了。
宋思韵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向床边挪移。
这滑稽的场面看得陈辉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还不是都怪你。”宋思韵嗔骂道,还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朝陈辉扔了过去。
陈辉笑道:“行了,亲爱的宋大小姐!都是我的错,我致以真诚的道歉,行不行?”
“你可别乱喊,谁是你亲爱的?”再说了,我可不接受你道歉。宋思韵柳眉微蹙,坐到了离陈辉比较远的沙发上。
这间房还是主卧,挺大的,有沙发,有独立的浴室。
“好了,别耍脾气了。过来,我给你擦红花油,免得你明天回去路都走不了。”陈辉招招手,关切道。
“滚,你当我是狗吗?招什么手?红花油给我,我自己擦,你快点出去。”宋思韵俏脸又是一红。
“行了,你懂什么擦红花油,这是门技术活,得我这种行家来。现在你是病号,我也懒和你计较。”陈辉说着就起身,朝宋思韵走去。
宋思韵是坐在沙发上的,坐着是仰视陈辉的,从她那角度看去,陈辉面目狰狞,着实很可怕。
这把她吓了一跳,直接蜷缩在了沙发上,连连说道:“陈辉,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坐那边吧,别过来,再过来信不信我叫人了?”
宋思韵有些后悔开门了,她了解陈辉的过去,但万万没想到陈辉胆子这么大,真就孤男寡女就硬来?宋思韵是又气又恼,又悔又羞,又耻又怕。
现在还能怎么办?
“救…”
还没叫出声,宋思韵就被陈辉一只手捏住了两边脸蛋上的嫩肉,后面硬是变成了“呜呜呜呜”声。
“别叫,我给你擦完就出去。”陈辉眉头皱了皱,看着宋思韵小腿处的红肿,温声说道。
“你滚蛋。”
陈辉一松开手,宋思韵手握成了拳,打在了陈辉身上。
但陈辉的手已经再轻轻按摩她的小腿,宋思韵也没办法了,只能说道:“你搞快点,轻一点。”
“放心吧,这种活路我干多了,有把握的。”陈辉云淡风轻说道。
宋思韵柳眉紧蹙,有些不开心道:“你到底给多少女人擦过?”
“不多,也就百八十个吧。”陈辉笑了笑。
“果然是死渣男。”宋思韵嘀咕了一声。
陈辉眉宇一松,笑着说道:“懒得骗你了,你还是我第一个擦红花油的女人。”
宋思韵听着陈辉的解释,嘴角不禁翘了起来,但嘴上还是怪罪道:“谁要你给我擦的,这可是你强来的。”
宋思韵眸光清冷中透着几许娇媚,就这么看着陈辉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腿。
时不时眉头紧锁,时不时眉宇放松,时不时又笑,时不时又很认真…
总之,宋思韵竟然觉得此刻的陈辉有那么一分帅了,她不由得心跳有些加速,呼吸急促,脸颊绯红。
陈辉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无比的很标准的男人眼,充满了英气,看一眼就会让人不自觉的陷进去。
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嘴唇,俊美绝伦的脸庞,看着看着,宋思韵有些失神了。
实话实说,宋思韵感觉陈辉比她才认识那会儿帅了好多。
每个女人都是颜控,每个男人也是颜控,都喜欢美的事物。
宋思韵也不例外。
她的路她父亲早就安排好了,学的是金融,打算走银行的路子,后面再走政治。
这样容易一点,也不用下基层。
虽然升不到最高位,可哪个女性升到过?
能到她父亲那地步就不得了了。
所以说,她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上过许多青年俊杰。
有比陈辉帅的,有家室比陈辉好的,有自身才华十分出众的…
许多许多,但综合起来一个能比上陈辉的也没有。
陈辉年纪比她小几岁,但靠着自己却身家百亿了,不能说很有才华,但至少运气和能力都有。
未来陈辉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宋思韵也不知道。
至少现在的她是远远比不上陈辉的,要不是靠着家世,恐怕她都不配和陈辉有如此多的交谈。
陈辉的相貌也是十分英俊的,比起她见过的许多男明星也不遑多让。
此时,看着很温柔为她揉着小腿的陈辉,宋思韵觉得她有些心动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给陈辉介绍她表妹了。
后面她从政反正也要找个男人嫁了,为什么不嫁陈辉呢?
但她还有机会吗?
又或者是陈辉愿意吗?
更或者是陈辉是不是只贪图她的外貌,从来没了解过她的内在,又怎么会喜欢一直喜欢她呢?
宋思韵怔怔出了神,越长越多。
陈辉则是不一样了,他不是第一次摸宋思韵的腿了,上次是摸的黑丝美腿,这次是摸的光滑细腻的小腿。
手上的红花油药效似乎起来了,有些发烫,陈辉揉搓地也是越来越使劲,触感也越来越真实。
一抬头,正好从波澜相接触看见宋思韵白皙的下巴,优美的脖颈,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绝美的容颜上有几分迷茫,有几分疼痛。
陈辉一时间咽了咽口水。
手中的红花油快擦完了。
他接下来该干嘛?
难不成出去?
那岂不是这几天丝毫没有收获,不得被大卸八块啊?
所以说,是上呢?还是上呢?
该用什么方法?
温柔?霸道?冷傲?还是半推半就?
他被推倒?
一时间,陈辉浮想联翩,那涂着红花油的手却不禁越来越轻,角度和位置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渐渐地,两人都没有擦觉一样,陈辉的手从白皙的小腿,慢慢挪动到了宋思韵的大腿上,连睡衣长裤也渐渐往上翻卷。
嗅着宋思韵身上那淡雅的清香,又联想到宋思韵穿着银行制服,黑丝包裹下的美腿踩着高跟鞋那副高傲、美艳的样子,陈辉也渐渐站起身,离宋思韵越来越近。
似乎再挪动一步,就扑到了宋思韵怀里。
“陈辉,你干什么?”
声音几分惊恐,几分羞耻,几分难以言明的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