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古代女子独有的气质，还是自小在青楼训练出的被动技能。
总之许然还挺受用。
甚至有点心动。
要不开开荤？
……
小凤仙经验何其丰富，眼波流转之间，已经从许然的神态中读懂了男人那点心思。
轻轻拥紧他，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缓缓低头，轻咬了下他的肩膀。
咯咯笑道：“我去铺床，大师慢饮，酒至微醺之时，方易至妙处。”
小凤仙一路小猫步向床榻爬过去，步态轻盈，腰肢恰到好处的扭动，便把浑圆的臀部一摆一摆地呈现给许然。
厉害啊……
许然吸了口气，为小凤仙的专业技能所折服。
她的活儿还赶不上隔壁的小春红？
那老王有的玩了。
边喝着美酒，边目不转睛地欣赏小凤仙猫爬铺床舞。
暂且认为那是一种成人舞蹈吧。
小凤仙躺成一个销魂的姿势，浅笑道：“大师来这边喝？”
“姑娘微醺了吗？”
许然给她的杯子也斟上酒，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说酒至微醺，易至妙处，不如你来桌边喝酒，陪着我看看书。”
小凤仙眼眸亮了亮，这个男人不光本事大，说起话来彬彬有礼，更不像那些表面上人五人六的家伙，进了闺房便粗鄙急躁得像个发情的牲畜……
更重要的是人家对自己上心，连微醺的话都记得。
不觉有些动了情愫，娇俏神态中竟带了几许羞涩，烟波盈盈地望着许然，腰肢纤纤扭动，轻摇胸前的一抹瓷白，又爬了回来。
径直爬入许然的怀里，如小猫般蹭了蹭。
许然深吸了口气，把酒杯放在桌上，轻轻推开她。
在这么下去，还喝个屁啊。
微醺个鬼啊！
再不推开可就气血上头了！
我还怎么看书？
“想不到大师也如此粗鲁，咯咯……”
小凤仙咯咯娇笑，蛇一样的手臂缠得更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还以为大师是个温柔的人儿……”
等等！
什么叫大师也如此粗鲁？
也……
许然略微愣了下，便听小凤仙催促道：“大师何必犹豫？人家今天尚未接过客，干净着呢……”
今天尚未接过客？
那就是说，昨天接过。
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不止接一……
人体净化器在一日内，根本净化不完。
细思极恐！
“喝你的酒去吧。”
许然不敢深想，再次推开她，取出一本佛经和一部旧的泛黄的《桃源县志》。
“大师竟真的在这里看书，不看小女子吗？”
小凤仙眼神无比哀怨，用哭腔道：“小女子难道不好看吗？”
许然也为内心的洁癖深深自责，但他真过不了这一关，无奈下翻开佛经，很有原则地道：“上楼前我就说要看书的，是你们嬷嬷……”
小凤仙：“你……”
许然：“我很忙……”
正待此时，隔壁传来小春红酥软的声音：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劳大师度化，下面就拜托了……”
又听那老王吟道：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女施主缘法极深，果然妙哉！”
接着便传出没羞没臊的声音：……，……
“阿弥陀佛……”
许然手抚经卷，无奈颂佛，看着脸色红润，鼻尖冒汗，神情哀怨，被隔壁撩拨起来的小凤仙，喃喃道：“要不烦劳姑娘为我做一件事，可好？”
“大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凤仙心头一喜，干脆地回道：“请大师也度化我吧……”
“那好，”许然示意她过来，“请姑娘帮我捂住耳朵，以免噪音影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