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上车就要离开,老人忽然叫了一声:“赵董,你先留一步,我有几句话要说。()看最全!”
赵凯疑惑的又下了车,走近老人,老人往门里走了几步,说:“这几句话是关于令婿的,据我看他的面色,印堂处隐隐有一道黑纹,我略微推算了一下,他近期可能会受一点磨难,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你替我告诉他,只要他心定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话我本来是想跟他本人说的,可是你也看得出来,他对易学一道并不太相信,所以我想由你来告诉他更好一些。”
赵凯听说傅华可能有事,有些关切的问:“真的没什么吗?”
老人点了点头,说:“这一次是池鱼之殃,受点惊吓而已,令婿是福泽深厚之人,没大碍的。”
赵凯问道:“有没有办法避免一下?”
老人说:“不行了,祸事已成,不可能避免了。不过你放心了,令婿只是被旁涉其中的,最终会没事的。”
赵凯有些歉意的说:“他对您这种态度您还帮他,真是谢谢你了大师,回头我会说说他的。”
老人笑笑说:“对我什么态度都无所谓的,这与令婿受过的教育有关,教育让他的人生观已经限定他不能相信这些了。不过令婿是一个为人处世都很正直的人,这样的人我是很欣赏的。好啦,赶紧走吧,那些人要等急了。”
赵凯再次表示了感谢,就上了车,离开了老人家。
中午,赵凯设宴宴请了孙永,席间孙永一直在琢磨老人对他说的那些话,可是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因此心思并不在喝酒吃饭上。
赵凯看出来孙永心不在焉,也就没怎么劝酒,宴席进行的就有些无趣,这一点孙永自己也觉出来,散席的时候,他有些歉意的说:“赵董,很感谢你帮引见,又这么盛情款待我,只是我这一次行色匆匆,急着赶回去,没有心思跟你好好喝一喝酒,有些抱歉了。下一次吧,下一次我们见面不醉不归,好吗?”
赵凯笑笑,说:“我明白,那孙书记,我们就相约下一次了。”
孙永笑着跟赵凯用力的握了握手,说:“那就下一次了。”
散席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傅华就要送孙永离开,赵凯说:“傅华,好好送孙书记,送完孙书记晚上你带赵婷回家吃饭,我有事要跟你谈。”
傅华答应了一声,就开车送孙永和冯舜去机场。一路上,孙永始终陷入沉思中,他还在琢磨王畚说的那些话,尤其是王畚写在桌子上的那个字,这个正字当中有什么玄机呢?
这一切孙永只能自己一个人琢磨,他并不敢把这些说给别人听,就算是平常时间很亲密的冯舜也不可能说的。
晚上,傅华带着赵婷回了赵凯家,吃饭的时候,赵凯回来了,赵凯看了看傅华,说:“你最近跟什么人做过一些不很合法的事情吗?”
傅华愣了一下,说:“没有哇,怎么了?”
赵凯说:“王大师说看你印堂隐隐有一道黑线,他推算你最近可能有点麻烦。”
赵婷不高兴了,说:“爸爸,你就听那个什么大师神神叨叨的胡说,这不是在咒傅华吗?”
赵凯说:“小婷你懂什么,大师这么说自然有他这么说的道理。”
傅华笑笑,说:“爸爸,他最后把你叫过去就是说这个啊?”
赵凯说:“对,就是说这个,他觉得你不太相信他那一套,怕跟你说了你不当回事,因此让我说给你听。他说这一次祸事已成,不过你只是被牵涉在其中的,并没有你什么事,只要心定就好。”
傅华笑笑说:“这个老人真是有意思,明明知道我不信这些,偏偏又要来弄这套。”
赵凯说:“大师实际上是很欣赏你的,他说你为人做事正直。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好意,你最近小心些吧。”
傅华说:“好啦,我注意一下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