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正好耳尖,听到老氏的话,脸都红了。
她低着头,眼偷偷的看水禄。
正好老氏又把她的表情又看在了眼里。
哎呦,这小姑娘似乎是喜欢上她儿子了,该不会是儿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要不这么个水灵灵的城里小姑娘能喜欢上她儿子这个有三个孩子的大龄二婚头?
这荒山野岭的,她这个不着调的儿子要是干点啥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老氏浑身不好了,手里的劲也更大了。
“疼,疼,娘,你快松手啊,我快疼死了。”
水禄疼得差点给他老娘跪了。
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咋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刘红看着都替他疼,她张了张嘴,想给水禄求个情,不过想到老氏刚才的话,又没敢开口求情。
老氏又看到了,头都疼了。
哎呦,这个儿子平时就不着调,现在咋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了呢?
这姑娘一看家里条件就好,哪是她家这种条件的人能攀得上的?
她这个二溜子儿子又不是小儿子,要文化有文化要本事有本事,就长着一张能骗小姑娘的脸有什么用?
要是姑娘家里的父母知道她儿子把人家姑娘给那样了,不得把她儿子抓去坐牢啊?
“你疼个屁啊?你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时怎么不知道将来会屁股疼?”
老氏气不打一处,骂。
“我做什么了我?”
水禄委屈坏了,不就是卖个桃么,咋又被老娘给收拾了呢?难道是老娘知道他吃了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