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林莎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她实在觉得这样子的程晓羽太讨人喜欢了,一脸的不要在诱惑我。我就快要忍不住了的神态。做为一个初恋都没有经历过的女生,她并不知道两个人在没有恋爱的暧昧阶段处处都是极致的甜美。
酒桌上其他人也开始了玩骰子罚酒的游戏,因为端木林莎的存在,一直有陈龙和常岳的朋友过来串台子。大部分都是来打听这个坐在卡座边缘的姑娘的。
由于音乐实在伐善可陈,程晓羽看了下手机,对端木林莎说道“我们在坐半个小时,到十点钟走吧。”端木林莎点头,她也觉得挺无聊的。
酒桌上筹光交错,相当热闹。而不停的也有打扮的份外妖娆的漂亮女生过来给陈龙和常岳敬酒,这让周遭的其他男生深深的感到自己和高富帅的生活距离实在太远了。
其中还有两个长像八十分的火辣女生在陈龙的要求下坐了下来,陪一群初出茅庐的男生们玩起了游戏。
而程晓羽和端木林莎则在旁若无人的讨论着肖邦与李斯特这对好基友。
刚好程晓羽算是肖邦党而端木林莎则是李斯特党,两个伟大的音乐家对比也由来已久。
因为音乐声太大,两人只能附耳交谈,程晓羽说道“李斯特是实实在在的华丽,像用最昂贵的珠宝细心雕琢的金饰。肖邦则是用最纤细的笔小心翼翼勾勒出的美人,一个像永不枯竭的鬼火,一个像变幻莫测的流水,而在作品难度上李斯特偏重演奏技巧,肖邦偏重表现技巧。”
而端木林莎则认为,“李斯特在台上的征服力是总所周知的,肖邦对于观众来说他的演奏就永远是疏远和有距离的,甚至是清高的。这样的演奏对于普通人来说偶尔听一听可能感觉还不错,但是如果听的次数多了肯定会厌烦。”
程晓羽则毫不避讳的回道“当然李斯特的境界要高一些,毕竟李斯特活了7o岁,而肖邦只活到了39岁,这就是最大的悲剧。”
端木林莎听到这句,想了想,这的确是最好的陈词了,如果肖邦能活到七十岁,一样能写出更具有深度的作品来。
夜店里嘈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喧闹的音乐刺/激着所有人的肾上腺。在这炫丽而闪耀的灯光下不少男女都在舞池里暧昧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穿过人潮吸引着充满**的各色眼神,四处都是浮夸的语言,寻找着让身体在今夜有可以栖息的角落。
而在这样充满媚惑的世俗之地,两个人神情愉悦的谈论着古典音乐,表情上却丝毫没有违和感,仿佛和别人一样都在谈论着车、化妆品、奢侈品、帅哥与美女。
等快到十点的时候,端木林莎看了下手机跟程晓羽道“我去上个洗手间,等我回来,我们就走吧。”
程晓羽点头,等端木林莎走开,常岳就跟程晓羽敬了酒,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时候常岳身边一左一右都坐着女孩子,一个是齐怡文还有一个打扮的很时尚性感的漂亮姑娘,程晓羽不认识。
但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都在疑惑端木林莎对程晓羽的青睐源自何处。
其实就连常岳都觉得自己和程晓羽相处一个星期下来,也仍旧没有看明白这个毫不起眼的男生。
十点钟的时候正好是涅槃酒吧第一轮表演时间,随着dJ喊道“欢迎我们的美女乐团,来自复旦大学的糖果仙境上台表演。”
常岳身边的女孩兴奋的鼓掌,对常岳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乐团了,她们的歌都好好听!”
程晓羽听到复旦大学四个字忍不住转头朝台上望去,不巧,上台的四个女生,有两个他认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