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是齐川去领的食盒。
“诶?”
看到小川公公从食盒里面拿出来的菜色,江玉婉惊讶地眨着眼睛。
“本宫还以为御膳房的会故意克扣,试探试探本宫呢,没有想到这一次这么老实。”
被江玉婉这么一提醒,镜月也是一惊,“奴婢也觉得按照平日里他们墙头草的做派,不该如此丰盛才对。”
倒也称不上丰盛,只是维系和往日一样的份例罢了。
“春日新鲜的菜羹,单笼金乳酥,碧梗米,丁香白龙片……”
新月一个个数着,看着那单笼金乳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川目不斜视地把食盒收好,站到一旁,深藏功与名。
奴才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缺少关怀,打一顿就好了。
他现在对江玉婉的感官十分复杂,看了人家的身子,按照他们江湖的规矩,也是要把人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给娶回家当媳妇儿的。
无意还是巧合,这都不是理由。
但江玉婉的身份以及他自己的身份摆在面前,这本就是无解的事情。
齐川也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对她好,照顾她了。
昨夜还被狗皇帝觊觎肉体罚跪,今日被一堆嫔妃冷嘲热讽,午时还被底下的奴才欺负。
齐川怎么看,这位江娘娘都是无依无靠,软糯无助的小可怜。
再不多帮着点,他也看不下去啊。
午膳用完之后,古瑶瑶便上门了。
“美人,可吓坏我了,都怪我自作聪明给你瞎出主意,害得被皇上罚跪。”
古瑶瑶是来负荆请罪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也不知道从哪里捣鼓来一根长长的藤条,扛在自己的肩头。
藤条从她的肩头拖到地上。
这奇怪的组合,让古瑶瑶一路上都备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