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之下李清彻底灰了心,看来上天注定要他来坏了咱大宋朝公主的集体名节,因为一祯和儿两个人能逃出京城。又是和他有莫大的干系;虽说儿没封公主,可怎么也是凤子龙孙,平常出行都跟着众多的宫女宦官。哪能让她一个人瞎跑?
而这机会还就是他李清创造出来地。江宁厢军入京献船加操演!话说京城里的那帮兄弟还真念旧为他宣传。加上谢大娘引着姑娘们推波助澜,离楼船进京还有三、四天呢。整个京城已经都在议论纷纷了,临到了那一天,别说天子亲临,京城里高官贵戚几乎全上那凑热闹去了,水云庄柳七和张管家也卖力啊,沿河堤搭了五十余座彩棚,可那管什么用?京城里几乎万人空巷了都,慕容一祯说了,楼船的影子还没见着呢,虹桥两边到处是踩掉了的鞋子,人家还不高兴去拣,伸长个脖子生怕没瞧见热闹。
得,甭问了,想象地出这么人挤人的情况下,有心开溜就多容易了,可李清不想问,若英和云三娘一下来了劲头,好歹也有人家两个人的一番心血在里头啊,这个问那厢军操演动作美妙不?那个问有没有注意到厢军领口的绣花,那可是我给三郎建议地!
现在李清很是郁闷的来回转脑袋看着房间里的四个外星人,都啥人啊,居然有心讨论什么操演好不好看?他李清还恨不得从来没有厢军进京这回事呢!就是从宫里拐了个普通宫女出来也不是小事啊,何况还是天子的亲姐姐,这秘底总有揭开地那么一天,他李清要是在这事上处理不好,甭说和小皇上那脆弱的友好关系一笔勾销,只怕要带着两老婆提前开展海盗事业去了。
李清可没有兴趣听什么绣花好不好看的讨论了,就是楼船沉水底下去了他都不想在意,实在忍不下去,一把把慕容一祯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扯到门外,可他动作算是突兀了,居然那三个女人说得兴高采烈竟没怎么注意到。
“说,你与她究竟怎生回事!恩,你……了?”李清问道。
不答,恩,明白,就是玩完了,就是木以成舟,就是拂水难收,就是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话说没带个大肚婆地公主来见他,已经是很讲义气加厚道了,李清凭天叹了口气,一祯啊一祯,怎么说禁宫里那妹妹是无数啊,你为何偏偏就找了她呢?她算是日后小皇帝最亲地亲人啊,咱说什么都不愿意坏了这层关系啊,要不你干脆把刘妹妹搞定得了,没准人家到现在还风姿绰约,那可不需咱操心!
这么想可不是李清不讲义气,哪怕是他慕容一祯勾引了钱惟演家地女人呢,反正他家女人喜欢到处送的,只要能促成亲事,他李清也愿意低声下气地去服软,可现在这级别太高,根本不是他李清能摆得平的。
“怕是也未曾告知谢大娘了,水云庄亦无人知罢?”李清问道,慕容一祯点点头,“是给陈大哥留了封信,亦未曾说明缘由,只恳他遮掩几日就好。”李清也点点头,还算做的隐秘,陈全没说的,生死弟兄了,不至于主动出卖。恐怕京城里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我李清身上来,不过李清心里才放松一点,慕容一祯又说道:“京城惟高公爷妹子知晓儿出行,却也不知来江宁。”
晕了,怎么扯
爷妹子身上去了!李清瞪着慕容一祯,恨不得把他吃三小姐自小与儿交好,断不会泄露出去,那日儿便是假借与高府女眷一道才脱身的。”
我呸!美得你!还一口一个儿叫地。敢情现在长进了,以前是偷钱,现在学会偷人了啊,有种你偷太后去啊!这下更加完蛋了。有这么明显的线索,咱李清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干系,还是赶紧去画路线图,就不知道东南亚那些土人开化了没有。还吃人肉不吃。
现在送回去肯定不行了,这一环扣一环的,简直就象咱李清提前安排好的一样,心怀不满。要坏大宋皇家名节,唯一只能劝说这丫头主动溜回去了,管他一祯对人家究竟做过啥ooxx的事呢。想必日后许给谁家驸马。谅那小子也不敢声张!
“一祯你可知她是何人?唉。跟你也说不清,你说即便做下事来也就罢了。缘何又与高府扯上牵连?当初你在京城做买卖,可也是这般手尾不清不曾?怪不得要蹲开封府大牢呢,如今也无他法可行,且看如何可掩人耳目可使她悄然回京才好。”李清叹道。
“公子不可!如此便是坏了儿性命,若是公子不便,一祯怎会为难公子?”慕容一祯站李清身前施了一礼道。
干啥那么客气?难道我李清是出卖兄弟的人么?咱是在救你们两人的命知道不?还转投他处呢,那才真是不要命了,咱可知道那些班直都不是好惹的,你慕容一祯未必是对手。
“一祯虽不成器,亦是一磊落汉子,做得这般事来,便预着没好结果,原也不想出行,只是别看儿身子柔弱,性却刚烈,以性命相逼要出京城,左右是两条性命,因此便出此下策了。”慕容一祯接着说道。
笑话,身子柔不柔弱只有你清楚,我哪知道啊?不过性子刚烈,那说明你慕容一祯还是长进了,肯定不是色心一起来个霸王硬上弓,记得以前可是见了妹妹就脸红的,如今也学会勾引人了,说不得这还是咱李清地熏陶之功呢。
“唉,只是今日非同已往,你看这院子小的,连只犬都藏不下,更何况两个活人?”李清为难了。
慕容一祯说道:“便也从水云庄处得知公子近况,本不便来投,只是,只是儿,儿言道若想事谐,必得公子相助,这天下怕只有公子能玉成我等了。”
先鄙视的看了慕容一祯一眼,还没正经嫁过来呢,怎么就变得这么听老婆话了?不过心里颇有几分得意,好歹也是一种能力的肯定啊,只是慕容一祯脸上挤出来地笑容却有些诡异,转头一想,不对不对,那儿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这叫什么破事啊!明白了,怪不得要来找我呢,因为我名声够臭,我下流我龌龊我不是东西,我还就是干这偷香窃玉加擦屁股的行家里手对不?靠!
就是做公主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李清正在琢磨是开口骂三字经呢,还是直接上前招呼慕容一祯的好,打一祯方便,他也肯定不会还手,可好象冤家债主是另外一个才对,要骂呢?那岂不正表明自己本来就不是东西了?
门内却传来三个姑娘地大笑声,李清想着反正要问明白的也已经问明白了,而真感兴趣的具体细节想必慕容一祯也不会告诉他,还是进去吧,站外面也冷,进去提醒下,半夜三更这么大笑干吗?难道提醒官差咱这有私奔的么?
不进屋还好,一进了门那三个女人看见他,还愈加笑得欢些了,李清做手势都没有用,儿居然笑趴在云三娘怀里,若英也歪倒在枕头上,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太不象话了,这哪象是偷偷摸摸地行径?严肃点!咱们好好讨论一下私奔的具体事项了,别忘了咱是行家!
( 声色犬马之风情大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