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用置疑,方凌雪自导自演的这出好戏,使她狠赚了一大笔稿费。
李连章差点要请她开个长期的专栏,来吸引读者。
还是黄健钟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制止了李连章。
报纸的经营要靠什么?制造话题啊!
既然芙蓉楼的题材这么火,为何不多请人当正反方。
于是黄健钟花重金请名人当白小小的后援团,替她强行洗白。
结果白小小越骂越红了,用如今的话就是黑红。
方凌雪见没有搞死白小小也不服气,便另花重金请人专门破坏白小小的名誉。
总之如何不堪就如何编,而且特地买通一些穷文人来撬边。
他们名气虽响,却穷得叮当响,骨气也不如何硬。
这种人在文坛叫名士,但是其实内里都破烂不堪,什么昧心的事没有做过?
按理说嫖 娼是不光彩的事,可是对古代文人却不是这么评判的。
文人有三大爱好:喝酒、嫖妓、骂街。
所谓操守是讲大义!
而在古代什么叫大义,就必须上升到保家卫国的高度。
什么叫小节,即个人私德,比如喝酒骂街与嫖妓全属于小节。
而对于文人尤其是抄袭,也属于大义,并为了抄袭而将人灭口的未免太过了。
而在唐朝曾经有舅甥全是诗人的,就发生过这样的悲剧。
据传《代悲白头翁》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句,其舅宋之问欲据为己有,刘希夷不允。
于是被其舅派人用土袋压死,结果事泄,宋之问被千夫所指。
而在古代,一个人是否讲义气,比嫖妓重要得多。
面对诀择,是否视死如归,也比嫖妓重要得多。
最著名的例子,便是唐寅,字伯虎。
他在《桃花庵歌》曾云:“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弘治十二年(1499年),因牵连徐经科场案下狱后,唐寅被罢黜为吏。
后又值妻亡子夭,因此思想极度苦闷,终日里依靠喝酒狎妓来打发日子。
可是世人却从不批评他狎妓行为,因为狎妓在古代是解决业余生活的手段,所以不认为操守有亏。
在古代狎妓,甚至如喝酒一样平常。
穷文人拿了昧心钱, 便开创了文学史上一个揭露流派的谴责小说宗门。
就如陆辰前世的《官场现形记》、《九尾龟》、《孽海花》、《儒林外史》等。
于是躺枪的白小小,成为他们专政的对象,每天被人轮流着骂。
这让她苦不堪言,眼看婚事也接连黄掉,使她一度产生厌世的念头。
但是黄健钟时刻关注着事态,不让它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时不时也请一些够份量的名人,替白小小洗白一番,这就叫生意经。
这远比逼死一个白小小有用得多,而且《新民共和报》是一家官媒,因此必须宏扬正能量。
在把握尺寸上卡得很严,决不容许无事生非。
适当娱乐是必要的,因为出于生存的需要。
但是娱乐过度,是决不允许。
所以白小小与方凌雪的较量是一败涂地,可是她却借了陆辰的光。
她转而去拉踩陆辰了,借着陆辰的热度,转移自己的话题。
既然是女权,她有必要义愤填膺对于他能够拥有四个妻子发出灵魂的拷问。
同时出于对于孤儿的同情,她质问陆辰为何如此浪费粮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陆辰看了大光其火,心想,那你知不知写《悯农》的李绅是个花天酒地、滥施淫威的腐官酷吏吗?
陆辰不知为何要想起白小小,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她莫名攻击自己。
雪崩时,每一片雪花不是无辜的,或许这是她的生存之道吧。
那个男记者叫大卫,女记者叫玛丽,之所以没走,他们觉得问心无愧。
陆辰问两人替谁服务?两人回答替《莱因日报》写报道,但在江南他们替李连章写特约专访。
就在这时,鲁超也醒过来了。
山木却跳出来道:“陆辰殿下,我想挑战你。”
花如玉与阿贵连忙道:“少主,万万不可啊。”
陆辰轻蔑对山本道:“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