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的游民生活后,我攒了一些钱,我不想要车,不想要房,我就想要一个身份,后来我在小广告上看到可以帮忙身份,于是我交了钱,他们就把这个畑山亚梨纱的身份给我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要个行走在阳光下的身份。”
“畑山小姐,你所描述的这段经历非常令人动容,是一个外来人口在国内心酸生活的缩影,我作为警察,对于你所描述的经历深感痛心。”
上杉信扶着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既然我听到了,我作为一个警察就不会坐视不理,我决定给你找一个让你日后无忧的安身之所。”
上杉信微眯的双眸中透着幽光:“畑山小姐,你看和歌山女子监狱(日本仅有的9所女子监狱之一)如何?”
‘畑山亚梨纱’脸上的可怜相一下凝固了:“上杉刑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上杉信平静道:“我这不是开玩笑。”
酒井莉那咬牙:“我只是诽谤和冒用他人身份罪,根本进不了监狱。”
“畑山小姐,确实,按照你目前拥有的诽谤罪还有冒用身份罪,最多只是拘役和罚款和道歉的处罚,不过,前提是你的罪真只有这些吗?”
“上杉刑事,做人要懂得的适可而止。”
上杉信冷笑一声:“如果畑山小姐你懂得适可而止的话,你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畑山亚梨纱’面上平静,心里确实如波涛般翻涌,难道上杉信知道我的...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他也知道的,他一定是在诈我,警察就喜欢玩这一招。
“上杉刑事,我承认我是犯了一些错,但我都已经坦白,并且我已经悔改,并且准备为此付出代价。但如果警察要栽赃给我一些不是我做的事,我也绝不会屈服的。”
“畑山小姐,我们先不争辩是你自己坦白还是被逼走投无路才招供的。我们聊聊你刚才说的话,你说你自己是一个记不自己身份的外来黑户,并且做了好一段时间的游民对吧?”
“没错。”
“畑山小姐,假如你所说的游民生涯是真的,那你定是常年风餐露宿,皮肤必然会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黑且粗糙,但看看你,皮肤白嫩光滑,胜于大多数人,明显是从小到大没少保养,你说你是游民,你骗鬼呢?!”上杉信毫不客气拆穿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许就是天生美丽呢。”‘畑山亚梨纱’再次采用标准的不知道作答。
‘畑山亚梨纱’干预这座的击出就是料定上杉信拿她没有办法,但上杉信这一个星期在宿舍可不是吃喝睡,而是一直在尽力查查此事。
...
上杉信开口道:“畑山小姐,不,刚才就说要改称呼的,你也没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畑山亚梨纱’正打算将编好的假名告诉上杉信时,上杉信的继续道:“既然你不愿意说,不如我给你起个名,我想想...就叫:酒井莉那,如何?”
上杉信话说的平静,但却如一道惊雷将‘畑山亚梨纱’给定住了,都动弹不得,因为上杉信所说的,正是她弃用多年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