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一怔，然后发出一声声低笑声。
那低笑声让人心底一凉，又似乎带着一丝丝悲凉的意味。
楚云洛突然想到，在她的印象里，首领Q从来不会发出这样悲凉的笑。
哪怕他戴着熟悉的面具，也不会是她记忆中的首领。
“好。我先去见君小宝……”男人站起身，往外面走。
楚云洛看着男人的背影，那和他气质相差甚大的玩偶头套。
他是为了君小宝而来，还为了她来而看了一夜的小说参加今天的活动。
她的内心升起一股歉疚，好似她欠了他的。
可是，感情这种事无法勉强。
楚云洛追上去，道：“咱们一起去找小宝。”
男人已经换了透气的面具，那玩偶头套扔进了垃圾桶，她似乎能够看到他的太阳穴上，纯黑的发丝因为汗水而紧贴着太阳穴。
楚云洛想了想，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湿巾：“擦擦。”
他们上车，准备前往江云惜的漫画工作室。
药王看着她递过来的一张湿巾接过，下一秒他从自己的另一处的口袋掏出一张手绢，轻轻地擦了起来。
楚云洛：“……”
她好歹也算是他名义上的徒弟吧，至于这么嫌弃她吗？
君夜擎和药王一向不和，更别说坐在同一辆汽车上。开车的凌越哀嚎不已，这和彗星撞地球有什么分别啊？
整个车厢都是两人的低气压，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楚云洛揉了揉眉心，终于举手问道：“抱歉，我很想知道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麻烦收敛一下。”
君夜擎冷漠地一扫，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药王笑道：“可能……前世就不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