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和钟离也很是无语。
容玺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撒泼道:“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女儿,我才不要和阿离分开,她嫁到哪我就去哪。多我一个人吃饭还能吃穷你?!”
君煜一噎,心想着以这人的无赖程度,就算不让他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也会死皮赖脸的爬墙。
现在不就是强行住在他这儿么?
思虑间,君煜道:“你想住在这儿无可厚非,但这些嫁妆就不必了,阿离是我的妻子,我要她这个人,不需要这些形式化的东西。”
“又不是给你的!”容玺毫不客气地怼了他一句,“嫁妆当然是给我女儿的!我的,就是我女儿的!现在不给她,等啥时候我两腿一蹬,忘了写遗嘱,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君煜:“……”
钟离:“……”
其他人:“……”
能咒自己死还能咒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也是绝了。
君煜轻咳一声,“等妈回来,让她跟你商量聘礼的事吧。”
说完他拉着钟离的手上了楼。
容玺看着两人又把他自个儿晾下面,懊恼地抓过沙发一旁的小白捋了把狐狸毛。
“现在还没到九点!年轻人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纵欲伤身!”
君煜+钟离:“……”
这个为老不尊的!真是什么都敢说!
君煜转过身,倚着扶手道:“人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教皇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一直憋着对身体也不好。有空也去广场上转转,没准还能迎来第二春,毕竟,一直粘着女儿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