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跟着贺管家来到书房的时候,就见容惜坐在容玺怀里哭。
而地上,趴着一个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
容惜见到钟离的时候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一句“你怎么还活着?”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然而,当她看向君煜的时候,目光愤恨的像是淬了毒,“你……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晃了晃容玺的肩膀,“爸爸,快让人把他杀了!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被那种腌臜的人给……呜呜呜……”
容玺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凌厉地看向君煜,“君少在我家里这样坑害我的女儿,是在挑衅我么?”
君煜道:“第一,住在这里非我本意,是教皇强留的人。第二,不知教皇是否知道事情始末,是你的宝贝女儿先给我下的药。”
“她的意图是什么,不用我明说,我不过是采取恰当的反击而已。教皇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构陷你的女儿,是欺我君煜无人么?”
容玺一噎,事发的原因他当然知道。
想他就是杀了这货也不带怕的,但偏偏自己的女儿是没理的一方。
脸色铁青了半晌,容玺道:“可你也没什么事!并且完全能够脱身,为什么还非要和容惜过不去?”
“教皇是那种无端被狗咬了一口,但没咬到要害,就愿意息事宁人的人么?”君煜不咸不淡道,
“何况,谁说我没什么事了?尝受一晚上烈火焚身的痛苦,泡了一夜的冷水澡,这叫没事?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凭什么就这么算了?!”
“退一万步讲,你的女儿是个什么人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又不是被破了身那样的大事,说她的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也不为过。”
“顶多就是那个人长得难看了点,如果长了我这张脸,怕她现在就不会坐在你怀里哭,而是偷着乐了。相比较而言,我还觉得自己更亏一点,受的罪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