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砚不禁感慨的造物主的神奇,殷门那样的环境,竟然能出这么一个萌化人心的小东西。
啧真是,甜到人牙疼。
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一样的甜。
花砚这般想着,看着兰溪羞赧的脸蛋,欲进一步的心思就歇了。
慢慢来,别一次性吓坏了人。
“抱歉。”花砚准备重塑自己的形象,“我就是嘴比较欠而已。”
兰溪闻言松了口气。
谁知下一刻就听花砚说道:“但是我说的很多话都是认真的,还有,你笑起来真好看,再给哥笑一个呗?”
兰溪转瞬脸色红的似能滴出血来,打好手下的结,连一些常识交待工作都没做,转身落荒而逃。
整个房间里都贯彻着花砚爽朗愉悦的笑声,他看着兰溪清瘦的背影,舌尖舔了舔唇角。
目光幽深,像窥伺自己猎物的头狼,暗含着强烈的危险信息,那便是,目光锁定的人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隔壁房间内,两人不知拥吻了多久,久到钟离感觉自己的唇舌都快要麻木了。
要不是她被这人几次的吻锻炼出了换气的方法,此刻怕是已经要窒息了。
然而,不知不觉间,这个吻就变了味道,从先前他在她口中毫无技巧性可言的横冲直撞,到现在勾着她舌尖的蚀骨缠绵。
如果说前一种吻只是一种寻求解药般的发泄,后面便显得色气满满了。
他吻过她不止一次,而唯一和后面这个吻的节奏相同的,便是在殷门的那一次,他清醒着的时候。
这证明……
刚意识到这一点的钟离就发现,某人不再暴走式地在她身上乱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