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易:“……”
钟离扭回头,对着君煜道:“走吧。”
君煜:“不管他了?”
钟离:“让他去当门神。”
桑易:“……”
君煜唇角勾了勾,将车子驶入庄园。
第二天,君煜一下楼,就看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花砚和楚行深。
花砚正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拍着大腿狂笑,“我的妈,这谁这么有才,能想出这种法子整人?”
君煜道:“怎么了?”
“你看!”花砚将报纸拍在茶几上,“今天早上京郊墓地的工作人员听到鬼哭狼嚎的惨叫,跑到里面一看,竟然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你猜这女人是谁?竟然是谭家的那个孙女,堂堂军区少将啊!”
君煜目光微闪,以拳拄唇,眼底蕴着轻笑。
“当时有去给亲人祭拜的好事者直接拍了照片传网上来了,被大肆转发。”
“这下帝都的唯一女少将身子算是被大家伙看光了,结果直接被上级革了职。”
花砚自顾自接着道:“你说这谭家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昨夜才爆出俩亲孙子搞到一起的丑闻,导致谭城被连降三级。”
“今早唯一的孙女又被人恶整成这样,丢了少将的职位,好好的军政世家现在沦为人们的笑柄了都快。”
君煜不屑地冷哼,“多行不义必自毙。”
“嗯?”花砚眨了眨风流的桃花眼,“我怎么觉得你清楚这里边的事?”
君煜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