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门树敌那么多,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难保不会有趁火打劫的人,她怎么放得下心让她跟着去?
“为什么啊?”殷舒儿说着话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离哥哥,我就是想送父亲最后一程,你就让我跟着去吧,我求求你了!我这次保证打起精神,不会再让自己体力不支了,离哥哥,求求你让我去吧!”
钟离唇瓣抿得死紧,到底耐不住殷舒儿的恳求,揉了揉她的脑袋,“依你。”
“谢谢离哥哥!”殷舒儿一张小脸又哭又笑,让人心疼极了。
彭烨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不屑地冷哼一声。
送葬队伍一路前往京郊墓地,跟队的汽车如一条黑龙,蜿蜒在路上,甚是壮观。
君煜所在的宾利车在后面低调地行驶着,活像是做贼。
花砚道:“还说不是想趁火打劫,你跟着人送葬队伍干嘛?当保镖?”
君煜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可?”
花砚瞠目结舌,“你不是吧?不着急你那个小子了?改对人家的葬礼感兴趣了?”
说着他似悟出来了什么,唇瓣微张,“你不会怀疑钟离是那位神秘的殷门少主吧?”
君煜皱了皱眉,“不是。”
花砚拍了拍胸脯,微吐一口气,“不过,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怀疑?在京都,能和我们的势力抗衡的人估计也就这货了,我怎么猜怎么觉得钟离比较像那人。”
君煜道:“你见过殷门少主?”
花砚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你瞎猜什么?!”
花砚一噎,“那你说说,那个离家出走的小子有没有回来?”
君煜这次直接不搭理他了。
花砚切了一声,突然眸色一凝,“快看!队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