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你还不知道呢吧?”
花砚当起了解说小能手,“凌漠这家伙去了趟南方,参加了一个劳什子的鬼面舞会,在舞会上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孩子,自此就丢了魂了。”
林鸢瑾跟着附和道:“漠哥还偷拍了人家一个背影,裱起来挂在了客厅的墙壁上,简直跟个痴汉一样。”
花砚道:“这算什么?他命属下天天搜查这神秘女人,快将京国掀个底朝天了都没找到人。”
“你说,深夜惊鸿一瞥,穿着一身红衣,又挖地三尺都找不到人,不是女鬼是什么?”
林鸢瑾接道:“不过漠哥狠辣的名头在外,那么多年人家上赶着巴结他给他送女人,都被他狠狠整治了一顿,简直比大哥还洁身自好,怎么突然就动了凡心,被一个女人迷住了呢?”
“唉不过,是不是那女人听说漠哥狠辣的名声,吓得躲起来了?”
花砚切了一声,“他再狠,狠得过帝都新浮出水面的这位主?”
林鸢瑾眨了眨眼睛,“花砚,你指的是殷门少主?”
“啧,臭小子,你叫君煜叫大哥,叫楚行深叫行深哥哥,叫凌漠叫漠哥,怎么到了我这,每次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林鸢瑾呵了一声,“指着我叫你哥,下辈子吧!快说,你说的是不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殷门少主啊?”
花砚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还问我?要说狠辣心性,怕是凌漠跟这人比起来也是甘拜下风。”
钟离静静听着,内心忍不住吐槽,帝都五大世家的公子哥私下就这副德行?
跟背后嚼人舌根的多舌妇人似的!
正这么想着,一旁趴着的刚刚被打昏拖进来的陪酒女人突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