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那声叫痛的惊呼让任昊愣神儿了半秒钟,他越听越熟悉,好像声音是蓉姨的一样,不过,仅仅只是顿了片刻,任昊便搂住她的膝盖向前轻推,俯下身趴在她侧面的肩膀上,再次动了起来。
酒精的劲道很大,任昊相信,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毕竟,现在耳朵里还嗡嗡作着响,就像有层保鲜膜贴在耳朵眼里一般,每次咽吐沫都会有种吸涨感,听错声音也不足为奇。
任昊此时的姿势,够不到夏晚秋的脸蛋儿或嘴唇,情动之下,只能吻住她的左手的大臂,酒精的味道与女人淡淡的清香索绕在鼻尖,香甜异常。任昊的左手顺其自然地从推到腰际的睡裙里伸进去,慢慢向上,抓住了她的胸脯,享受起来……
夏晚秋是第一次,且各方面准备都不充分,那种艰涩的快感让任昊渐渐有些迷失的味道。说来也是奇怪,在那第一声错愕的惊呼后,她便没再出任何声响,就宛如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任昊折腾来折腾去。
晕过去了?
任昊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心中徒然一痛,随之,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不想给夏晚秋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啊……咝……”
直到那种生涩感消失,耳边再次响起女人的呼声,任昊方是微微松了口气,适当地加大了一些力度。
咚!
一只小手儿重重在自己后背锤了一下!
咚!
这是第二下!
咚!
第三下!
与此同时,女人的双腿也不安分起来,她不停挣扎着用脚后跟向后磕着,一下下踢在任昊左面的臀部和胯骨上。或许是疼痛的原因,女人大腿略微有点抖动的感觉,颤颤巍巍下,对任昊没有太大伤害。
“……咝……啊……咝……”身下,随着任昊运动方向一起晃动的女人嘴里不停倒吸着冷气,声音中略有压抑,好像极力忍耐着不出太大动静,“……咝……放开……咝……快点出去……”
任昊又是一愣!
这声音,好像真的是蓉姨的!
一次听错没什么,可两次也听错就不是很对劲了吧?
任昊的手掌摸在女人身体上,从胸脯到腹部再到大腿,来来回回感觉了一般,那肉肉的手感,很是丰满地味道,而夏晚秋的身材偏瘦,根本不可能产生如此细腻的触感!
我靠!
真是蓉姨!
任昊煞那间停住了动作,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下一刻,他顶着身子向前一冲,与范绮蓉的呼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那墙壁上的壁灯,嗒嗒,幽幽闪闪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卧室!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冷汗一下遍布全身!
半裸着女体的范绮蓉颤抖着咬着嘴唇,脸上一片通红,睡裙隐隐被汗水浸透,那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眸儿,不时有恼怒的色彩一闪而过。
离两人相连着地身体的不远处,赫然是一个熟睡着的女人夏晚秋!
她睡得很香,似个小猫一般对着里面地墙壁,蜷缩着身体,静静闭着眼睛。范绮蓉被弯起的膝盖,只差几个厘米就能碰触到夏晚秋的臀部。
这是张双人床,足够容纳两人的空间。
床上,夏晚秋盖着一层薄薄地小棉被,周围,也零零散散地落着几件时尚衣装,有吊带小衫,有黑色短款热裤,有到穿到大腿的蕾丝边肉色丝袜,等等等等。
我的天!
我上错人了!
蓉姨咋和晚秋睡在一起了!?
酒精本来就会让人思维和身体变得迟钝,加之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任昊一下就呆住了!
范绮蓉咬着嘴唇看看任昊的表情,睫毛儿轻轻一颤,强忍着疼痛撑着身体向后一退!
咝!
范绮蓉终于脱离了任昊的侵犯,不过那惨白地脸色,看来是疼得够呛。
“蓉姨,我……”
任昊刚要开口解释,这时,身旁夏晚秋的眼皮在刺眼的光线刺激下,略微动了动,咕噜咕噜,眼皮微微一张,缓缓眯了起来……
夏晚秋醒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击了任昊的身体,他再没有说话,用最快地速度从床上翻身而下,咚,整个落在了地板上,出重重的声响。任昊龇牙咧嘴地暗暗叫痛,也顾不上什么了,抓起刚刚脱在地上的内裤和短裤,趴着就往床底下钻!
他地头部堪堪没入床下,就听上面传来夏晚秋迷迷糊糊的嗓音:“……怎么了?干嘛开灯?”
任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用最柔和地动作慢慢继续往里趴着,生怕出一丝动静,而招来夏晚秋的怀。任昊心中祈祷着,蓉姨,你可千万别跟晚秋说我坏话啊,我,我誓我不是故意地!
“咦……”当夏晚秋揉着眼睛看到范绮蓉裸露出的臀部,明显怔了一下:“这是……”
范绮蓉呼呼喘了喘,瞅瞅她,轻轻将腰际的睡裙重新拉到了腿上,盖住了那丰腴的臀部,然而,裙角和床单上的那一丝鲜红的血迹,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范绮蓉咬牙沉吟了一会儿,方是一抬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夏晚秋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盯着那血迹看了看,皱眉,若有所思着却没说话。
范绮蓉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脸上泛起火辣辣的酡红,“……没算计好时间,提前来了。”
虽然颜色稍浅,而且上面还有不少其他的透明液体,不过,夏晚秋好似没注意这些,恍然地一点头,“……把床单换了吧。”旋而自枕头旁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范绮蓉:“先堵一下,这里我收拾。”
“不好意思,那我回屋睡了……”范绮蓉歉意地勉强一笑,接过纸张按进裙子里,想了想,方是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床下的地板,吸了口气,转头离开了夏晚秋的卧室。
趴在床底下的任昊轻轻一松气,耳朵动了动,静静听着上面的动静。
不多时,两只小脚落在了地面,任昊
夏晚秋走去门边儿将床单丢在卧室的角落,也没出单,直接折身回了床上,嗒的一下,将灯关上了。
随着几声悉悉索索的被子摩擦声,屋里便再无动静。
夏晚秋好像睡觉了。
任昊也不知道她何时能够真正睡熟,只能干巴巴地等在这里。
蓉姨那边儿可怎么办啊!
我,我竟然把蓉姨给那啥了!
这不是……这不是……
别看任昊几个小时前还调戏着范绮蓉,然而,那也仅限于暧昧而已,他当然知道,蓉姨是绝对不可能与自己走向那最后一步的,可现在,自己那啥那啥了她,与蓉姨的关系还能像往常一样吗?
而且范绮蓉就要南下安家,这一事件会不会致使她永远都不回丰阳了?
任昊越想越焦急,越想越忐忑,恨不得马上飞到范绮蓉身边看清她地表情,问清她的想法。
……
保险起见,任昊约莫在床底下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听得上面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敢慢慢钻出来,将拖鞋拎在手里,袜子踩在地面,悄然无息地出了夏晚秋的房间。站在门口如释重负般地吁出口气,任昊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回了自己屋子,毕竟,全身上下还光溜溜着呢。
吱呀……
开门进屋,任昊就是一愣,只见一脸阴沉之色的范绮蓉正巴巴望着窗外的月色,根本就不回头看他。
任昊尴尬地笑了笑,先是将裤子穿好,旋而把手心里的避孕套包在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这玩意儿可不能叫别人现了。
“蓉姨……”忙完这些,任昊方是壮着胆子走到范绮蓉身边坐下,“你怎么会在晚秋屋里啊?我明明看见你俩跟客厅聊衣服,聊完以后你没回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