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的。”
“嗯,你说。”
傅时津淡淡勾着唇角,看着苏栖,一副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表情。
苏栖想了想,发觉这事情还真不好解释。
毕竟她和瑠夏说的那些话,傅时津全都听到了。
想到这,苏栖干脆来了个倒打一耙。
“不对,你为什么偷听我打电话?
!你不知道有隐私权这个东西吗?
!”
傅时津轻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是你外放,声音太大,我是被迫听到的。
不然我要把耳朵堵起来吗?”
“……”苏栖撇撇嘴,“那你也不能听!”
傅时津不接话,而是抬手拨开苏栖垂下的头发,说:“起来,去洗澡。
没洗澡别上—床。”
苏栖哼唧一声。
现在知道讲究了。
上回没洗澡不是还在床上滚啊滚的么。
苏栖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澡,傅时津解着衬衣,看她背影,嘴角上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隔日傅时津真如昨晚说的,让方特助把他的行程表和日程表都传了过来。
工作室的工作间,苏栖拿剪裁和尺子裁剪布料,旁边的瑠夏拿着两张表看了又看,兴奋的像是革命已经成功。
“原来中午十二点是午休时间啊,那他就应该会去吃饭,我是不是在他公司楼下等着就行了?”
瑠夏想着,顺便问苏栖:“栖栖,要不你帮我问问方特助平时会去哪吃饭吧。”
苏栖的心思都在正要准备做的这条西裤上面,弯着身,表情认真,几乎没听到瑠夏说了什么。
没听到苏栖回应,瑠夏就回过头来,不满地说:“栖栖,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苏栖这才有反应,但是只是很敷衍地应一声:“噢,好像听到了。”
好像听到?
那就是没听到?
瑠夏更不满了:“你都变了!你是爱上做衣服了吗!现在又给你老公做裤子!他到底用了什么阴谋诡计让你变得这么死心塌地?
!”
“……”
苏栖笑了,抬起头来看瑠夏,很认真的纠正:“朋友,阴谋诡计不是这么用的。”
“?
这是重点吗?”
“这难道不是重点吗?”
看苏栖这一脸茫然的模样,瑠夏竟无话可说。
苏栖拿起一块划粉,在布料上轻轻划下,随口说着:“对了,我下个月要去法国。”
“啊?
去法国?”
瑠夏先意外了一下,接着马上问:“是和你老公一块吗?
要去见公婆了?”
这下换苏栖“啊”一声:“啊?
见公婆?
没有啊,傅时津说巴黎有个秀,问我要不要一去去。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想去看国外这种大秀,但是一般这种大秀都得要邀请函。”
“怎么是去看秀啊,我还以为你要丑媳妇见公婆了。”
“?
你的中文到底谁教的,丑媳妇见公婆是这么用的吗,我是丑媳妇吗?”
瑠夏笑起来:“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嘛。”
苏栖不理她,继续忙着手上的事。
瑠夏碎碎念着:“不过真的好奇怪啊。
为什么你结婚,傅家都没什么表示,就你老公跟你在教堂行礼。
结了婚,他经常去法国,但都不带你一起。
你连他家人都没见过。”
这话说得苏栖顿了一下,虽然她也有些奇怪,可还是没太放在心上。
“之前傅时津说过,国外事情太忙,很多事来不及。”
“这么忙还想着回来结婚,这不是更奇怪?”
苏栖想不明白,耸耸肩:“谁知道呢。”
当初也就是看他的脸选了他,她本来也没想那么多。
傅时津家大业大,总不可能骗婚吧。
脑洞很大的瑠夏忽然问:“妈呀,他不会是在法国也有个老婆吧?
你是他在国内的老婆,但是国外也有一个?
!”
苏栖被说笑:“你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
重婚罪是犯法的。”
“也许他有双重国籍呢?”
“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
“万一有万一呢!他家那么有钱,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钻法律的空洞。
反正,他不带你去见他家人,就是很奇怪,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苏栖本来还想再为傅时津说话,可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帮他说话?
瑠夏忙出主意:“你这次去法国,一定要去见他的父母,就算他不带你去,你也要逼他。
男人啊,最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那我,是红—旗,还是彩旗?”
“我估摸着,可能是彩旗。”
苏栖:……
行,按瑠夏的说法,可能她是傅时津养在国内的小情人吧。
还是领了证的那种小情人。
“栖栖,你看你老公行程表,他晚上要去荣城会馆,你说方特助是不是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