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兄弟啊,你听你嗓子最近有些干哑——”
“夏姑娘,您要卖什么药给我都行,只要您能解释明白,怎么都行啊!”毛番拓迫不及待。
这听书听得正是痛快,眼看就要结局了,不告诉人家可真是抓心挠肝啊。
仗着跟着于瑾出生入死多次,也好腆着脸问问夏姑娘,省得憋着难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的奸诈认钱?我卡着不说,难道就是为了糊弄你几个打赏不成?”
“是的。”回答她的,是于瑾。
“哪有啊,我只是想叮嘱他嗓子不舒服多喝水,不是要卖药啊。”婵夏觉得自己有点冤呢。
她就是想卡剧情糊弄点打赏,那也是等新帝问起时再卡啊,毕竟新帝给的多呢。
“师父告诉我,是老鸹帮助了王妃。在老鸹身上绑好线的一头,然后将其用药迷晕,等药效过去,鸟醒来,飞走便能抽走线。”
好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这王妃算得怎这么恰到好处?”毛番拓有些不敢置信。
“必然是试探无数次,算准了时间行事,包括冰块需要多久能消融,路径,鸟的药量等等,再有就是老天帮忙,刚好那天没有出现纰漏,只能说,母爱使人力量无穷。”
在生命最后一刻,拼尽全力也想除掉对手,排除万难算计着一切。
“这可真是后院女人多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毛番拓咋舌。
“可怕的不是女人,是那个老王八羔子,谁不曾天真烂漫过?要不是那老王八羔子亲小人,也不会惹这么多是非出来。”
婵夏感慨道。
王妃也好,两位侧妃也罢,初入王府时谁都是花样年华,是老王八羔子打破了平衡,造成了这一切。
想到侧妃,婵夏又想起个事儿来。
“那个,师父啊你还记得赵霁月吗?”
“谁?”
于瑾第一反应,翻翻手里的本,看看有没有个同名死者。
隔了好一会才皱眉道:“有点耳熟。”
“师父,你过目不忘吧?怎么连跟你定亲过的女子都记不住了?”
“哦。”
看这样子,的确是刚想起来。
“她对你好像”婵夏本来说,对你阴影颇深,看于瑾这死面瘫脸,话到嘴边又变了。“她现在变得挺好看的,不丑。”
督主那一句“好丑”,给人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于瑾刺激到了,还是在王府太寂寞了,连男人都不喜欢了,何等悲哀。
婵夏觉得自己该替赵霁月说几句。
“哦。”于瑾敷衍了句,表示他知道了,内心想法是——丑不丑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很快,他皱起眉头,表情严肃。
婵夏以为这家伙终于反省他曾经的毒舌了,却见他用很深邃地眼神看着她。
“你该不会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美容产品给她吧?”
婵夏扶额,指望督主反省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要想!
“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平衡。王妃死的那么惨,两位侧妃深宅寂寞,郡主又中了毒,始作俑者老王八羔子竟然还活得好好的。”婵夏意难平。
“他命不久已。”于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