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好意。”
——
黑狐城的城门外，三百骑马的月城将士已经等候多时。
黑九拔出魔剑，御剑飞行，道：
“我去一城等你们，快点跟上！”
随后，便嗖的一声，身子飞向远方，其身后的兵马们则是加速追赶。
但即便如此，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远，黑九的身影很快就彻底消失。
——
一城！
指的是白狼国的边界城池，一个防守的小城，其内部兵力不过四五千。
当黑九来到其城门口的半空时，正值深夜。
城墙的侍卫见天空有一御剑之人飞了过来，还以为是看错了。
但他见对方已经拔出大剑，心里顿时预感了不妙：
“敌袭，敌……”
“轰隆！！！！！”
巨大的剑气将整个城墙连同侍卫的身子全都粉碎成渣。
整个城池的内部瞬间炸开了锅。
“敌袭，敌袭！！！！”
白狼兵们紧急集结。
无数的狼头纷纷向城外溢现，却又因黑九的几刀挥舞，顿时死伤大半血肉横飞。
“剑鬼，是黑狐国的剑鬼！！！！”
也不知是哪个士兵绝望的喊了这么一句。
其刚开始有点抵抗苗头的士兵，顿时作鸟兽散四散逃走。
绝大部分都弃城而逃。
但黑九直接在其逃走的方向猛劈一刀，巨大的裂缝就此出现，一些人不小心掉入巨缝中，随后再也没发出声响。
黑九又在地上多砍出几个裂缝，很快便组成一个封闭的圈，将所有白狼国的士兵都圈在了里面。
“剑，剑鬼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
跑不了的白狼兵们顿时纷纷放下武器在地上求饶。
其圈外的一些百姓也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磕头下跪，表示愿意臣服。
绝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妇孺。
只因为这圈内的士兵有他们的儿子丈夫和父亲。
——
屠城？
乍一听这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做法。
但是，在某些时候，其背后却也有他的合理所在。
尤其是在这种边境的守城，因为城中的百姓并不无辜。
但凡是有百姓居住的边城，守城时往往百姓也一定会参与。
守城即守家，一般每家的成年男子都会担任士兵参加守城。
不会射箭不会砍人，那把擂石往城墙下丢总会吧？
成年女子负责工程作业和运输战材，把礌石箭矢什么的运上城墙，把城墙上的伤员抬下，剩下的老弱病残则担任后勤杂务。
正因为这样全城皆兵，所以破城后的屠城基本连百姓也一起杀，此绝非夸张手法。
譬如以前蒙古人破城后，身高过车轮者皆杀之，剩下的当做奴隶掳走。
——
——
情况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可偏偏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们对于屠城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完全持鄙视的态度。
他们竟然在战争中讲起了仁义道德，一口一个无辜百姓一口一个无辜百姓。
却浑然不知，在屠城之前，他们口中的无辜百姓手里已经沾了对方多少士兵的鲜血。
总而言之，百姓是否无辜不应一棍子打死。
有些高见可能更适合于繁荣的白狼国首都，而并非这种全民皆兵的边城。
——
对于目标已经投降的情况，黑九最终缓缓举起了大刀：
“抱歉，现在的我没有兵力去俘虏你们！”
要怪就怪月城的兵马速度实在太慢了吧。
这样想着，月光下的少年高举起了他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