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特殊人才’都是西山朝在本地征召的士兵,真正从西山等地来的西山朝士兵,只能缩回了嘉定皇宫做困兽之斗。
。。。。
曼谷,龙邱,阮氏玉琬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脑袋仿佛一个有两个大,看什么都有点重影的感觉。
突然,她悚然一惊,猛地摸向了自己的腹部!
还好!还好!自己的肚子还是圆滚滚的,撞向柱子的那一瞬间她是真下狠手了的,一点也没犹豫,也没留力,留力了怎么吓得住拉玛一世这样的狠人,可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妹妹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小脸,下巴尖尖的,整个人也瘦的如同一根豆芽菜,虽然长得相当漂亮,但看起来总是没什么神采,就像是缺了点什么一样。
这是阮氏玉琬的长姐阮氏玉琇,为人稍微有点迂腐、严肃,虽然只比阮氏玉琬大了六岁,但阮氏玉琬感觉这位长姐,就像她的奶奶似的,不过阮氏玉琇是家里唯一不那么排斥阮氏玉琬的人。
前年阮氏玉琇的丈夫,该奇黎福晪阵亡在了叠石岛,阮氏玉琇随后就脱下了艳丽的服饰开始吃素修行。
她认为丈夫尽了臣节,自己也该为夫守节,常年吃素加上忧伤过度,阮氏玉琇的身体,一直显得很单薄。
“阿姐!我现在在哪?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只说了一个字,阮氏玉琇就忍不住红了眼圈,她抽泣了两下才继续说道:“这里龙邱行宫,你是被大皇宫的医官和宫女送回来的,他们说你摔伤了头,你流了好多血,回来就一直在睡觉!”
忽的一下,阮氏玉琬就坐了起来,她稍微晃动了两下头,思维慢慢的接上了。
“暹罗的一世王还送来了什么没有?有没有说什么话?”
阮氏玉琇轻轻的点了点头,“一世王送来了好多珍贵的药材,还有大量的赏赐,说是给你养伤的,来的使者还说,我们龙邱的广南人都可以走了,这是你去大皇宫中求来的恩典!”
阮氏玉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当时昏迷了没听到拉玛一世的话,所以不知道拉玛一世同意放行龙邱的广南人,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才知道自己赌赢了。
不过随即,阮氏玉琬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为什么我们现在不启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阮氏玉琇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们这里可有七八万人呢,种下的稻米也要收割了,你也没醒,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母亲和王后的意思是等你醒了再做商议!”
“愚。。。额,这还商议什么?脱出虎口、逃离生天的大事还管什么稻谷不稻谷?”
阮氏玉琬差点就把愚蠢两个字脱口而出了,他爬起床来,对着外面喊道:“快快来给我更衣,让正五品以上的文官,各侍卫队长,防守尉,速去正殿见我,我们要立即启行!”
阮福映留在龙邱的最高文官是一个正四品的郎中,武官则是宗室、兵马使阮猛,就是那位曾经护送叶开去西贡的三等禁卫,现在已经是从三品的兵马使了。
阮氏玉琬看了一眼,文官大多是明乡人,她应该指挥得动。
阮猛是边缘宗室,也受过叶开的恩惠,他的从三品兵马使就是靠着跟叶开一起拉来了何喜文的大功,而慢慢升上去的。
“把龙邱的稻谷,房舍,带不走的家具物品,全部发卖给三聘街的唐人,拿我的信去找叶家隆盛号的掌柜,他会安排好一切,告诉他,我不要钱,只要粮食、布匹、车马,有武器也行,价格让他看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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