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说:“强哥说的没错,这东西,在有的地方商店,的确是有卖的,我记得小时候,在我们学校旁边,的商店,就有卖这止血带的,不过,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这东西叫止血带,以为是气门芯呢!”
边上王志军说:“这止血带这么粗,你能想成是气门芯,也真有你的。”
张迁回头,又向着那40来米距离外的那只野鸡看了一眼,并小声的对王志军说:“我小的时候,家里可是有自行车的,我们那边穷,像是自行车出点小毛病,都是自己修,比如补胎,换气门芯,这种小事,有车的,都会弄,我就是那时候,认识了自行车的气门芯,我后来见了止血带,就猜想,那是大汽车的轮胎,用的气门芯。”
边上的朱坚强说:“其实我小时候,才见止血带的时候,也不知道它是止血带,也当他是大车用的气门芯。”
丁一设想了一下,其实他第一次见到气门芯时,已经上中学了,还是在体检的时候见到的,他假设自己如果不是体检时见过,而是像张迁说的,在地方商店里见到,那么,他会不会也那么认为呢。
这个设想刚一成立,他就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不会,因为丁一连气门芯都不认识,他没见过气门芯,自然不会知道,其实气门芯和止血带,这个透析程度不同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同的地方。
朱坚强说:“别扯家常了,咱们还是想着怎么搞定眼前的野,我给你们说,我已经很多天没有正经吃肉了,我要吃烧鸡,烧野鸡也可以,做弓弦的已经有了,咱现在是不是可以搞个比丢石头还有靠谱的弓箭了。”
张迁说:“你对弓弦不够了解,这止血带用来当弦,只怕也就一两次的寿命,这么好的东西,那可就太浪费了。”
张迁说完,把手伸向了王志军,说:“把止血带给我吧。”
王志军犹豫了一下,再看张迁锋把手伸过来了,也只好将那条止血带交到了张迁的手上。
“那是我的!”朱坚强还不忘提醒一句。
张迁伸手接过,回了朱坚强一句:“我知道是你的,我又没说要私吞。”
朱坚强说:“我也不是那意思,就一条止血带,我又没什么不舍得的,这本身也不值几个钱。”
张迁拉了下止血带,然后说:“做弓箭,用它肯定不好,但是,咱也可以不用做弓箭,还可以做别的更好用的工具。”
王志军问:“做什么?”
张迁道:“做弹弓啊,我之前没告诉你,我小时候,家乡学校边商店里,卖这东西,被买去最大的作用,自然是做弹弓了。”
朱坚强点头应道:“对,做弹弓,这我也知道,我还亲手做过呢。”
丁一看向了王志军,他是没有做过弹弓,虽然说他入伍前,是个体育生,但并不是说他就是个调皮的孩子,他只是中学时候,成绩有点跟不上了。
要说更小的时候,他可是很乖的,各种调皮捣蛋的事,都和他不沾边的,他没玩过弹弓,更没有亲手做过。
“王志军,你小时候做过弹弓吗?”丁一问王志军道,他看出来了,张迁和朱坚强,那肯定是都小时候做过弹弓的,他只是想知道,王志军是不是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