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锦关了门,表情自然的转身回到了白罗罗身边,他道:“老师,一直想和你在办公室试试,既然今天你来了,那就别错过这个机会吧。”
白罗罗苦了脸色,他道:“你、你不是答应我三天不做的吗?”
白年锦笑了,他道:“傻老师,我骗你的。”
白罗罗:“……”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呢。
白罗罗被按在了办公桌上,他看着白年锦,可怜兮兮的说:“年锦,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白年锦没应他,而是反问道:“刚才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老师在想什么。”
白罗罗眼神有点飘,说:“我在担心你啊,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
白年锦的手摩挲着白罗罗的脸颊,温声问道:“真的再担心我吗?”
白罗罗点点头。
白年锦说:“哦,我不信呢。”
白罗罗:“……”
白年锦道:“老师明明就是在高兴,要不是我在旁边,你应该会笑出声吧?”不得不承认,白年锦的这些话都说到白罗罗的心坎里了。如果不是怕白年锦打击报复,白罗罗很乐意拿包瓜子在旁边便嗑边看――虽然他好像已经这么做了。
白年锦道:“对吧?”
白罗罗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治疗,他感觉自己还能被抢救一下,于是他道:“年锦,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会笑出声。”憋死了我也会努力憋住的。
白年锦说:“她好看么?”
白罗罗:“v?”
白年锦说:“老师想娶的女人,应该就是她那样的吧。”
白罗罗听着白年锦的话觉得有点绝望。这件事上,吃醋的那个人本来应该是他,但是白年锦先发制人,居然比白罗罗吃醋还吃的厉害,他一边和白罗罗说话,一边把白罗罗的上衣脱了一半,白罗罗靠着冰凉的办公桌,看着白年锦那温柔的有点扭曲的表情,心中十分难过。
他说:“年锦,你真的误会我了。”
白年锦说:“哦?”
白罗罗道:“我并不会娶她那样的女孩子。”
白年锦说:“真的?”
白罗罗一拍桌子,说:“真的啊,因为我穷的根本娶不到!”
嗑瓜子的系统听了白罗罗这话差点整包瓜子都掉地上,他心想,白罗罗这么说话,被日了好像也是活该。
果不其然,白年锦的表情温柔了一秒就扭曲了起来,他说:“如果娶得到呢?”
白罗罗说:“v你的表情好可怕哦。”
白年锦说:“那是你没见过更可怕的。”
白罗罗:“……”
有的人,明知道说点谎话就能逃过一劫,却还是坚持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坚定信念,不愿意说谎,坚持要坦白,于是成功的惹怒了不该惹的人,被扒了个精光。
白罗罗哭着趴在办公桌上,这桌子是实木的,上面还铺了层玻璃,他甚至都能看见自己倒印出来的苦逼表情。白年锦压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背脊,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让白罗罗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吃穿入腹的恐惧感。
白年锦见白罗罗抖的厉害,道:“冷还是怕?”
白罗罗说:“冷冷冷。”他真怕他说了句怕,白年锦直接把他干了。
白年锦听到白罗罗说冷,虽然心中有几分怀疑,但还是将他抱了起来,去了旁边的沙发上。沙发倒是挺软的,白罗罗哭丧着连被白年锦抱在怀里。白年锦见他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淡淡道:“有那么难受,这不是已经硬了么?”
白罗罗生气的说:“你这么撸谁不会硬啊。”
白年锦道:“那要看谁来。”
白罗罗说:“谁来都一样,香蕉来都可以!”
白年锦沉默三秒,幽幽道:“老师,苦了你了。”
白罗罗:“……”等、等一下,他没有用过香蕉啊。
不过虽然说着要在这里把白罗罗上了,但白年锦也只是对白罗罗动手,似乎并没有直接上了他的打算。白罗罗被白年锦搞的浑身发软,泄了几回,鼻头都红了。最后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能别弄了啊,真的挤不出来了。白年锦冷冷问他,说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惹他生气。
白罗罗说我哪儿知道你那么容易生气呢。
白年锦说:“这一次放过你,下次再这样,不论在哪都先操一顿,操服了再说。”
白罗罗浑身一紧。
白年锦说:“既然我帮你弄出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帮帮我?”
白罗罗赶紧张嘴,说:“你看我嘴巴破的皮还没好呢,你咋这样啊,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白年锦抱着白罗罗,说:“好吧。”然后就鼓着裆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罗罗穿衣服。白罗罗真是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白年锦的目光盯的燃起来了,他赶紧穿了自己的裤衩子,然后一溜烟套好了衣服裤子。穿好之后,白罗罗看了眼白年锦,发现这兄弟,叼着根烟眯着眼睛看着他,那部位还鼓着……
白罗罗:“……卧槽这得多久消啊。”
白年锦淡淡道:“十多分钟吧。”
白罗罗说:“要、要不然你自己来?”
白年锦说:“自己撸了十几年了,烦了。”
白罗罗无言以对,甚至内心深处生出了一些悲伤,因为他也自己撸了十几年,而且看样子还得继续撸下去。
白罗罗坐立不安,最后还是没忍住,说要不然我给你撸吧。哪知白年锦叹了口气,说,别撸了,你昨天就给我撸破了皮,今天再来,就废了。
白罗罗:“……”妈的还不是你不肯泄。
白年锦说到这里,忽的想起来什么,好奇的问,老师一般几分钟啊。
都身为男人,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认输,白罗罗厚着脸皮说,怎么着也要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还是短的呢。
白年锦吸了口烟,道:“嗯,以老师的技术半个小时确实差不多。”
白罗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能不能继续聊了。
白年锦说:“不然刚才怎么十分钟就不行了。”
白罗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被人撸完,擦手的纸还在垃圾桶里丢着呢。
白罗罗说:“那你呢?那你多久?”
白年锦深深的看了白罗罗一眼,道:“我多久,老师不知道吗?”
白罗罗:“……”很久,久到自己怀疑再摩擦下去就可以起火了。如果jj可以钻木取火的话,白年锦一定可以点燃整个森林。白罗罗伸手抹了一把脸,觉得真的是人生真是充满了对火焰的恐惧。
两人聊了会儿,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白年锦整理了衣服,带着白罗罗下楼去了。
下楼的时候他顺便去楼下找人说了点事儿,白罗罗就跟在他的身边。
那一层楼的人看白罗罗的眼神都跟看只猩猩似得,白罗罗还隐约听到有人在小声说,就是这个人,真是看不出来啊。
白罗罗听着很不高兴,对系统说什么叫看不出来啊,他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面容,但是有为了社会主义贡献的灵魂啊,这些同志们说话真是让人不爱听。
系统说对的,这些同志一点觉悟都没有。
白年锦倒是不在意闲言碎语,他也不想有人嚼舌根,反正他这里是私企,他说的话最大,谁敢说老板的不是,就直接滚蛋。
白罗罗并不知道白年锦做了什么,他中途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几个小姑娘在哭。
白年锦一脸冷漠的站在他们旁边,还有个伸手不断擦汗的主管。
那主管说:“老板,实在是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
白年锦说:“我付工资是让你们来这里工作的,不是让你们来这里废话的,茶水间当做聊天室?你们是当我脾气太好了。”
主管强笑着,也不敢辩解一个劲的认错。这个年轻老板其实比较冷淡,大家都挺怕的,只是他不经常下来,也不负责人事方面,其实也还好。只是今天他倒霉,刚来了几个实习生,还不知道公司的规矩,在茶水间聊说八卦的时候居然正好被堵个正着。这下老板生气了,这几个实习生也保不住。
“走。”白年锦见白罗罗回来了,也没有再管那几个人呢,“餐厅订好了。”
白罗罗说:“哦。”
然后两人便走了出去。
这个世界的同性婚姻还没有那么普及,但白年锦并不介意们直接伸手握住了白罗罗的手,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白罗罗生活的时代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但对于白年锦来说,能有勇气做到这个地步,已是十分不易。
餐厅在公司不远处,做的是中餐。
白年锦让白罗罗点菜,白罗罗点了三菜一汤,够两个人吃了。对于事物,两人的态度倒是挺一致的,一定要吃完,不能浪费。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场不对,两人坐的对面居然正好有对情侣在吵架,女的哭的妆都花了,男的一直在劝,看表情十分的焦虑。
白罗罗控制不住的又想嗑瓜子看戏,结果白年锦突然来了句,他说,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和刚才有多像。
白罗罗说:“啊?刚才?”
白年锦咬牙切齿道:“就是刚才那个长发白衣的女人进来和我吵架时的样子。”
白罗罗:“……”哦,对不起,他太明显了。
白年锦有点无奈,他道:“老师以后能不能别做那个表情?”
白罗罗说:“v什么表情?”
白年锦道:“……就是这个表情。”
白罗罗:“v好哦。”
白年锦:“……”算了。
菜很快的端了上来,白罗罗吃着发现这里味道倒是挺不错的,问白年锦经常在这里吃么。
白年锦说偶尔来,一般都是叫秘书随便买点什么。
白罗罗想了想,说以后没事儿晚上他给做便当吧,中午正好让白年锦到公司来。面包什么的虽然管饿但是实在没营养,别把身体弄坏了,还有就是都这么有钱了,就奢侈一点嘛,干脆叫个厨师在公司做饭。
白年锦说不想闻到油烟味。
白罗罗说:“那为什么在家里愿意尽厨房。”
白年锦笑道:“当然是因为有老师啊。”
两人快吃完的时候,对面的情侣也吵完了,男的终于把女的哄的展露笑颜,女的则抱着男的开始撒娇。真是甜的让人牙疼。
白罗罗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饭,小小的打了个嗝儿。
白年锦忽的道:“老师很喜欢孩子吧?”
白罗罗说:“啊?”
白年锦垂着眸子,让白罗罗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的说:“老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吗?”
白罗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脑袋一抽,来了句:“你给我生吗?”
白年锦平淡道:“我倒是想。”
白罗罗道:“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见白年锦落寞的表情,有点急了,他的世界男人可以相恋,也可以生孩子,只不过不需要怀孕,直接取出两人的dna然后进行繁殖,其中一个人的dna作为载体,另一个则植入其中。
白年锦说:“嗯,我懂的。”
白罗罗:“……”你其实不懂亲爱的。
因为一句话,两人的气氛再次回到了冰点,白罗罗几次试图解释,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直到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氛都没有再次缓和。
结果当天晚上,白年锦竟是没回来。
白罗罗躺在床上的时候和系统说,是不是白年锦受了打击出轨了。
系统说,你往好的方面想,万一他是被车撞死了呢。
白罗罗:“……”太有道理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觉睡到第二天,却不想半夜的时候,别墅发生了爆炸。连串的爆炸声将白罗罗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冲天的火光。
白罗罗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往外跑,却发现屋子里的人全不见了。发生爆炸的地点好像是在车库,火势却不断的在往这边蔓延。
白罗罗想要往外跑,却在要离开门的时候,发现自己脚上还算套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白罗罗脸上出了一层冷汗,他企图用东西将锁链砸开,但那锁链却是特制的,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
心中生出了无尽的无奈,白罗罗坐在沙发上,开始嚼饼干,他说:“我不想这么登出。”
系统没说话。
白罗罗抹了一把脸,他说:“要是我这么登出了,白年锦怎么办?”
系统轻叹一声。
白罗罗说:“他会不会难过的死掉?”
当他回来看见自己制造的囚笼里,只余下一具爱人被烧焦的尸体,白年锦,会露出怎样绝望的表情呢。白罗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