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台下的机器又是一顿猛拍。
闪的几人眼睛都眨不开。
平头男见状，连忙又举起手里的条幅，高声喊道：“无良公司骗人钱财！公开售卖劣质护肤品罪大恶极！”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他喊。
又喊了几遍后。
凌若兰打断他们：“行了，先别喊了，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骗你的钱了。又怎么售卖劣质护肤品了。”
呃。
平头男大脑空白了半分钟。
他是被临时拉过来的。
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
只是按照金主的要求，记了两段话。
当时金主的说法是，只要他带人高声喊两遍，就能把钱挣了。
谁能想到还有这出啊。
平头男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没想出来，情急之下他又喊道：“无良公司骗人钱财！公开售卖劣质护肤品罪大恶极！”
哗。
晴兰公司的人见状全笑了。
凌若兰也乐不可支：“我说，你除了这句还会说其他的吗？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是不是答不上来？”
平头男道：“我……我怎么答不上来！你们就是骗了我的钱！还卖给我假货！”
凌若兰道：“好啊，那你说说怎么骗的，卖给你的是什么假货。你也看到了，现场这么多媒体，你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肯定会大肆报道，帮你找回公道。”
底下的媒体人，此时也都看出了点端倪。
平头男顾左右而言其他。
半晌过去，没有一句话说到点子上。
十有**是来砸场子闹事的。
大家也都动了逗他玩玩的想法，有人在下面喊道：“对，你就可劲儿了曝黑幕。你要是说的言之有物，今晚晴兰公司就能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你个公道。”
平头男急的不行，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珠。
说实话他来之前，连晴兰公司的名字都没听过，更别说晴兰公司旗下有什么产品了。
所以凌若兰问他，买到的是什么假货时。
他干着急半天，愣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我买的是……是……”
正支支吾吾的时候。
凌若兰故意诈他道：“你买的是不是天香玉露膏？”
平头男不知是计，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就是天香玉露膏！你们卖的天香玉露膏是假货！不但不能护肤，还差点把我毁容！”
他说完心底自鸣得意。
认为自己真是机智。
总算圆满地躲过一劫。
谁知换来的是满堂哄笑。
“哈哈哈。”
“好蠢的家伙！”
“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晴兰公司的员工，还有现场的各路媒体，笑的前仰后合。
看台上平头男一群人的眼神。
仿佛在看傻子。
平头男还不懂为什么。
他高声道：“你们笑什么！很好笑吗！”
凌若兰凝视着他，哼道：“当然很好笑。实话告诉你，我们晴兰公司从来没有生产过天香玉露膏这种产品，又何来假货一说，你的谎言已经不攻自破。我现在非常好奇，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这群活宝过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