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弋拉住她的手:“过了今日,往后你喜欢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嗯!”顾蔓笑着点头。
“对了,那两个人,你放了吧!”
祁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眸光闪了闪:“好!”
……
菱儿和槐安从牢里出来,那守卫亲自护送两人出了王宫大门。
槐安骂骂咧咧:“你说这拓跋弋怎么这么抠?好歹咱和顾爷也算好朋友,今日大喜都不让我俩喝杯喜酒。着急忙慌地赶咱们出来。”
“还想喝喜酒?你喝风吧你!”菱儿缩了缩肩膀,“这外面比牢里冷多了。”
这时,只见无数北胡守卫自王宫涌出来,驱散着围观的人群,纷纷站立两旁。紧接着,庄重肃穆的牛角声响彻云霄,两旁围观的人沸腾起来,嘴里呼喊着不知命的调子。
“咱们也瞧瞧去!”槐安拉着菱儿挤进人群。
不远处,数十个身着礼服的北胡大汉扛着牛角缓缓前行。
沈清河挤在人群里,朝前看去,在拥挤的人群中,瞥见了两张熟悉的脸。
“小安子,这北胡人成亲都不喜庆。”菱儿撇撇嘴:“还是咱们中原好,热闹。”
槐安白她一眼:“没见过世面!”
突然身后有人拍他肩膀,他回头一看是个大胡子汉子,“干什么?”
随后想到人家也听不懂他的话,便也没再说什么,转过头去。
没想到那人又拍了下他,“你有病……”
“小安子,是我!”沈清河压着声音说了句。
槐安愣了愣,仔细打量了一番:“你谁啊!”
“沈清河!”
槐安瞬间怔住,又看了看,差点惊叫出声:“你怎么……”
“谁啊?”菱儿回过头,却一眼认出了沈清河,惊道:“沈……”
沈清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他俩拉到一边。
槐安忙问道:“你怎么在这?”
“此事说来话长。”沈清河问道:“你们可见过十三?”
槐安点点头:“见过了。不过顾爷好像被那拓跋弋灌了迷魂汤一样,根本不认识我们了。”
“果然!”沈清河恨恨道:“拓跋弋这个小人。”
“那现在怎么办?”槐安急道。
“我要将十三带走!”沈清河眸光坚定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好,我们听你的!”菱儿点点头:“咱们一起救顾姐姐!”
槐安沉默不言,心想说的容易!
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可是在北胡,别说有这么多守卫,便是只有拓跋弋一人,凭他们三个,也不可能将顾蔓劫走。
他咽了口唾沫:“那你说……怎么做?”
……
牛角队列过后,后面还有一列系着红绸的牦牛,之后还有跳着北胡传统舞的男女,最后拓跋弋和顾蔓的车驾才徐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