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槐安一眼,咬牙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槐安有些委屈:“不是顾爷您问我的吗?”
顾蔓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哦!”槐安面带疑惑地看了眼两人,快速跑进院中。
“十三,什么荷包?”沈清河一脸期待的样子。
“不就是……我钱袋坏了,让菱儿绣个荷包当钱袋嘛!”
顾蔓说完,拉开门:“行了,我走了,别跟着我,不然我揍你!”
沈清河:“……”
他转身回到院中,槐安一脸阴笑地看着他。
他有些心虚,从他身旁走过。
“沈将军!”槐安叫住他,笑着问道:“你昨夜和顾爷……”
沈清河四下看看,冷着脸:“你不怕我杀你灭口?”
槐安嘿嘿笑道:“沈将军别生气,我又不会说出去,您和顾爷好,我也高兴。”
沈清河半信半疑:“真的?”
槐安拍拍胸脯:“骗你是小狗。”
沈清河松口气,摸摸鼻子,清了下嗓子,凑近低声问道:“那……那个荷包怎么回事?”
……
菱儿将那还未完成的刺绣递给沈清河:“沈公子,就是这个。公子说要做个荷包,可不绣花样,只绣字。”
沈清河拿起来一看,唇角上扬。
那上面绣着:清十。
若不出意外,另外的那个字是“三”。这是他俩的名字……
顾蔓走到“茗香居”门口,这是她和左俞清约定好见面的地方。
一抬头,瞥见左俞清正坐在临街阁楼上喝茶。垂下的斑竹帘堪堪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侧着的半副脸。
饶是如此,楼下还是有几个女子驻足观望。
冰山禁欲男果然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顾蔓赶紧上了楼,不好意思道:“抱歉左推官,让你久等了!”
左俞清没看她,只冷冷说道:“你本不喜欢这些客套话,又何必多此一举。”
“……”
有脾气!
顾蔓也不客气了,直接坐下来问道:“贾夫人的案子左推官查清了?”
左俞清冷漠道:“自然!不过你别叫我什么推官,左某如今无官无职,平头百姓而已。”
“什么?”顾蔓惊讶道:“你不是跟着刘贤来的吗?刘贤都是刑部侍郎了,你怎么也有个一官半职吧!”
“哼!”左俞清冷笑一声:“若非因为你们,刘贤又怎会记恨于我,革了我的职。”
“哦~”顾蔓转了下眼珠子:“原来是这样。那不正好,刘贤为人阴险,你与他划清界线也好。往后就跟着我混……不,跟着沈清河混,保管你平步青云。”
左俞清冷冷瞥她一眼,“刘贤确实是个小人,但你们也好不到哪去!左某如今是拿钱做事,不与任何人结党营私。”
“……”
顾蔓扁扁嘴,还挺清高。
“欸~对了,那个贾夫人到底是意外还是谋杀啊!”
左俞清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顾蔓想了想说道:“看你的表情,应该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