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噎着气,“敢问恒富公子的手是何时受伤的?”
恒富伸手搂住身旁的美女咽咽,“怪我不好,平日里没怎么练,这床板撑久了,就扭伤了呗。”
咽咽娇嗔捶胸,“少主你讨厌,光天化日说的是什么话。”
阮轻艾懵懵问,“他们在开车?”
“啊?”简分更懵,“开……开啥?”
阮轻艾无语摇头,挨着青城问,“皇上把你们家主子许配给我的时候,他老人家有没有说过他们能够带通房丫鬟过来?”
青城回道,“皇上没说不允许。”
阮轻艾无奈叹气,“也没指望你们这些男人为我守身如玉。绿帽就绿帽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恒富挡开青城身躯,抢过简分手里的篮子,掏出里面的酒瓶子,“哇哦,大人家里可真是藏着不少宝贝啊!这酒是拿来孝敬我的吗?”
阮轻艾急着呼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林将的。”
恒富突然噴笑起来,“林将是什么鬼?我记得你们冰绝城的将军是钟鹤?他老人家人呢?”
“退役了啊。”阮轻艾理所当然道。
恒富脸色微微凝结,“退役是什么意思?”
“就是年纪大了,告老还乡了。”
“皇上可没有收到他告老还乡的请呈。”
“需要什么请呈啊,在我们这儿冰绝城,男的岁数超过五十五就直接养老去了。他一个老头子,刀子都提不起来,让他当冰绝城的将军?闹着玩呢?”
青城贴耳道,“那钟鹤是二皇子的人。”
阮轻艾忙贴耳跟着悄声问,“恒富也是二皇子的人?”
“一看便一目了然了啊!”
阮轻艾尬笑一声,“我退了二皇子的人没有跟他老人家说一声,所以他记恨上我了是不是?”
“肯定的啦……”青城憋笑。
“……”
恒富挑眉问,“钟鹤将军人现在在哪儿?”
“哦,他啊,在地牢里关着呢。”
“噗——”青城喷了一大口口水,惊讶的看着阮轻艾,鸡皮疙瘩猛然抖了好几十下,“怎么会在地牢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那天我就过去跟他说,你老了,请呈吧,好好养老多好呀。他说他不请呈,他是皇上派来驻守冰绝城的将军,我没资格让他请呈。”
“嗯?然后呢?”青城张着小嘴儿痴痴问。
“然后我就给他伪造了一些犯罪证据,直接带去地牢了啊。他不下位,我的人怎么上位?”
“……”
“……”
伪、伪造?
感觉那一刻,全世界都静默了。
何从捂着脸蛋,欲哭无泪,“大人,您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我了个天呐!”
阮轻艾喷笑连连,“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啊,我这么大动作,你以为别人都是吃素的啊?就说我那堂弟吧,天天要抓我小辫子,那件事他早就书信写给皇上告知他了啊。”
这么说来,京都的人不知情的理由,是因为皇上。
皇上把奏折压在了自己的桌案上,他不说,谁会知道?
恒富眯眼道,“皇上既然知晓,为何他没降罪于你?奇怪!”
“谁说没有?”阮轻艾滚白眼,“你们四个祖宗不就过来惩罚我了嘛,你以为我候着你们四个,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