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文也停了下来。
管清彤继续向前走,她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任修士。”
“研究所的任修士吗?”
“就是他。”
边走边聊着,很快便到了朱宏文停车的地方。
一路顺利,没有堵车。
到家后,朱宏文把包放在茶几上,他说:“你们先休息下,我炒两个菜,马上就好。”
闻言,管清彤说:“下个面条吧,随便吃点,晚饭我来做。”
“饭已经煮好了,很快的。”说着,朱宏文走进了厨房。
管清彤走到沙发边,弯下腰,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了后,她抬起头,看到管诺还站在门边。
“小诺?”她试探着喊。
管诺抬起头,他说:“妈,我以后一定会让特科恢复往昔的荣光的!”
管清彤愣了一下,再笑了下。
管诺向前快走几步,他说:“妈你相信我,我会变强的,我变强后,林顺安他们就不会把我们当手下差遣了。”
“我当然相信你,”管清彤看着比她高出快一个头的管诺,稍稍叹了口气,“当年老庄带着我们来唐江,开始的时候,根本没人信我们,即便遇上可疑的案子,也不太愿意来找我们,宁愿向一些民间人士求教。”
“为什么?”管诺不解道。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查案办案的方法,这套方法经过时间的检验,基本够用了,所以他们觉得我们可以提供意见,但不应该把案子直接拿过去。”
“那遇上一些解决不了的呢?”管诺问。
“当时我们大多数人也这么想,觉得等他们解决不了的事出现,我们再出手,就能把主导权夺过来了,但你爸爸不同意。”
“为什么?”
“他说,我们建立特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抢功劳的,”管清彤回忆着,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他那时候笑嘻嘻的跟在别人身后,别人刺他,他也不生气,看到别人需要帮忙了,需要出劳力了,就眼巴巴的贴上去,竟然就和他们混熟了,他提的几个意见,他们在办案的时候用了,挺管用的,后来就让他随便跟了。”
“这样有用吗?”
“后来老庄走谢老师的关系,弄了个普及课,他把历年来唐江疑似涉及灵异的案子都整理了出来,谁愿意听一个莫名其妙的小青年上课呀,都是你爸拉人来听的,那些人欠他人情,不好意思不来,结果听了后,就觉得还行,我们还是有些东西的,能帮上忙的。”
管清彤在沙发上坐下,管诺绕过茶几坐到她身边。
管诺问:“那后来呢?”
“最开始,他们不熟悉我们,所以防备我们,熟起来之后慢慢就好了,毕竟大家都是想查明案情找到凶手再绳之於法,我们也学到了许多办案手段,也明白,光能打,光会掐算是没用的,大家互相配合有商有量的解决了许多案子,也互相欠了很多人情,后来,也的确遇上了一些老手段没办法解决的案子,大家一起合作着解决了,救下了许多人,再后来,就越来越顺利了。”
“妈你是说,我要配合林顺安的工作吗?”管诺问。
管清彤点点头,“他是研究员,做事方法风格肯定和我们不同,你要主动去沟通,对事不对人。当然研究所合作,该坚持的原则你要坚持,对方不对的地方,你要指出来,不能纵容。”
“我知道了。”
“他若是出于私心或者有什么想法而故意为难你,不用怕,闹出事来,有我们在呢。不要说他了,研究所里的所有人,你都不用怕的。”
“我,我会努力的。”
朱宏文端着一盘菜从厨房中走出,他说:“准备一下,吃饭了。”
“好的。”管清彤说。
“好的,马上来。”管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