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再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依旧有借口找她,他有病,只有她能医。
小楼的花园阳光房,和苏家的露台阳光房风格截然不同,到处花香四溢,阳光洒落在狐狸毛的榻榻米上,折射出冬日温暖的光泽。
漠银河像草原上在太阳的雄狮,慵懒地靠坐在榻榻米上,大长腿随意的交叠,懒散又优雅,等待夜深去喊司明镜。
很快,夜深便折回来了。
风风火火:“哥,来了。”
跟在夜深后面的司明镜,单肩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很古朴的医药箱,就是中医经常背的那种。
走进后,司明镜把复古的医药箱放在矮茶几上,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银针包和消毒酒精,还有几个瓶瓶罐罐,都是装医用精油的,配合银针使用,效果特别好。
夜深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藤椅上,看着司明镜慢条斯理的做准备工作。
漠银河也在看,目光扫向她纤细的手腕。
黑眸微微一拧。
手腕上佩戴的手链呢?
这么快就摘下来了?
“一点都不可爱了。”
漠银河清磁的嗓音,略郁闷。
夜深听漠银河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解:“哥,什么不可爱了?”
漠银河没理会夜深。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前胸肌肉健美的纹理,逐渐暴露在暖色调的阳光下……
司明镜给银针做好消毒工作,一抬头,便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