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谢长远来了。
他是来取药的。
司明镜把每一剂树皮粉的分量配好,交给谢长远,并说:“谢先生,半个月后,我给您复诊。”
谢长远跟司明镜交换了微信号,两人相互添加好友后,司明镜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等谢长远走后,她也要离开苏家。
临走前,把自己留在苏家的行李箱,全带走了,她不希望今天的事发生第2二次。
苏老爷子送她出门,看到她把所有行李打包,慈爱的眼神里有内疚,也有受伤,都怪自家人不给力。
苏老爷子把一串钥匙塞到她手里,语重心长:“丫头,爷爷在市区还有一栋公寓,位置和环境都非常好,你若是不想住家里,住在公寓也行,总不能真的住在夜家,你又不打算嫁入夜家,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司明镜接过钥匙,感恩道:“谢谢苏爷爷,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她现在是怕了漠银河,夜家确实不能久留之地,她得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苏老爷子总算欣慰了,还想派车送她去公寓。
漠银河看到司明镜拎着三个行李箱走出来,他阔步下车,亲自打开后备箱。
二话不说,便将她的三个行李箱提起来,塞进了后备箱。
动作一气呵成,啪的关上后备箱的门,令苏老爷子派出来的车,毫无用武之地。
漠银河高大轩昂,气度雍容威严,迎着司明镜上车的举动,绅士中透着宠溺,矜贵中藏着爱恋。
有些暧昧旖旎,不需要开口说,从他的一举一动就能隐约显示出来。
苏老爷子站在加长版的宾利车旁边送客,看到漠银河的一举一动,褶皱的额头蓦地一跳,这个位高权重的太子爷,莫不是看上他家未来儿媳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