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是一伙的,都想报复我的阳儿!”
王后气到发狂。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所有想害我皇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王后眼神里的杀意,就像是海啸来临。
另一边,司明镜给根达亚王施针,足足四十分钟。
这四十分钟里,司明镜一遍施针一边有意引导根达亚王,进行心理疏导。
以前盛流云请她看病,说自己得了病,是思念妹妹所致,司明镜说自己不是心理医生,不能根治心病。
殊不知,司明镜不但会中医,其实她也是心理医生。
她在监狱星,遇到了一个心理学专家,最会催眠人。
司明镜习得一首好的睡眠术。
她在给根达亚王施针的时候,也偷偷给根达亚王进行催眠,勾起他内心最难解的心结。
根达亚王闭上眼之后,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见二十多年前,自己当着慈恩的面,杀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而慈恩,又当着自己的面,自行了断。
司明镜在给根达亚王做心理疏导的时候,不知道他在经历着什么?
只看到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仿佛陷入了噩梦,额头上满是冷汗,怎么都挣脱不开。
张暮光给司明镜打下手,担忧询问:“师妹?他这情况?”
“没事。”
司明镜手腕上系了一个铃铛,施针的时候,铃铛叮铃作响,那铃铛有着蛊惑人心,让人直面心结的作用。
司明镜能够做的只是疏导,能不能打开心结,需要根达亚王自己做出努力。
这时候,两个男人并肩而来,一个是曲流殇,一个是漠银河。
侍从要将他们阻挡在门外,曲流殇眼神冷视侍从,最后侍从默默退到了旁边。
曲流殇站在床榻前,盯着仿佛陷入梦呓的根达亚王,声音很冷,那是质问:“我父亲为什么满头大汗?”
司明镜说:“在与蛊虫作斗争,自然会满头大汗。”
曲流殇半信半疑,他也不相信父王脑子有蛊虫。
为了根治偏头疼,确定偏头疼的原因,在医院没少拍片,若是有蛊虫,拍片怎么可能会拍不出来?
这个司明镜在故弄玄虚!
他都不知道父王英明一世,怎么会被这种小伎俩给迷惑?
殊不知,外人永远难以理解病人的痛苦。
只有病人自己知道,当什么原因都查不出来,却无法根治偏头疼的时候,别说相信脑子里有蛊虫,就是告诉他,他脑子里住着一只恶鬼,他都有可能相信!
“司明镜,你最好是真心想要治好我父王,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你!”曲流殇警告。
司明镜嘴角微挑。
今天说饶不了她的人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