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我错了。”
在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睛危险盯着她,都没有移开一下,然后手臂就把书桌上的东西统统的扫到地上,连带那台笔记本时,姜瓷就很没骨气的认错了。
她被猛地抱起,整个后背都压在了冰凉的桌上。
傅时礼欺身伏下,气息很好闻,透着股很淡的烟草味。
自从坐完月子后,傅时礼跟她有了夫妻生活那一晚,他破了烟戒,就没有继续禁烟了,抽的少,亲热时还是能从他身上闻到的。
“你错什么了?”他大手再脱她的衣服,表面上,却道貌岸然着笑容。
姜瓷注意力无法集中,有些放不开看了看书房方向,细白的双腿一凉,裙子被掀开了,她赶紧抓住男人的手腕,脸红道:“会有人闯进来看见的。”
“我们独处一室,没有人会这么没眼色。”傅时礼低头,薄唇含着她白皙的耳朵,呼吸温热,尽数都洒在了她发间。
姜瓷还是不行,扭捏着说:“嗣宝会找爸爸妈妈。”
“有我妈哄着。”
他妈哄着孩子,他哄着老婆。
相同的都是睡觉,不同的是他的睡觉是动词,不是静词。
傅时礼将姜瓷这一身柔质的连衣裙褪去,女人曲线极好的后背逐渐露出了,肌肤白皙,被他薄唇覆上,湿湿的吻沿着腰线一路下去。
姜瓷腰窝处最敏感了,每次只要他一碰,身体就颤抖个不行。
“傅时礼……门。”她紧抓着一丝理智在挣扎。
男人继续吻着她腰身,低哑的嗓音缠绕他湿烫的呼吸声:“已经锁了,你放轻松。”
傅时礼的话音刚落地没多久,温度氛围持续升高的书房便响起了男人解皮带的动静,以及,他伸出修长白皙的大手,将抽屉最上一层拉开,动作熟练拿出了计生用品。
姜瓷认命闭了闭眼,连书房的门都事先锁好,知道是逃不掉了。
不过她和傅时礼还没在书房做过,忍不住会有些紧张兮兮的,深怕被门外走廊上路过的月嫂听见了,牙齿紧紧地咬着白皙的手背,不敢叫出一声。
傅时礼俯下,将身躯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她身上,男性的气息乱了,粗喘着呼吸说:“嗯?别憋着,叫出来才舒服。”
他说的头头是道,跟亲身体验过一样。
不过姜瓷转念一想,傅时礼到最后紧要关头,确实喉咙会发出某种性感的低吼声。
他的力度,让书桌角都移了位。
姜瓷有些怕,指尖揪紧了桌沿,忍不住说:“你注意点力气。”
傅时礼沙哑的低笑,白皙遒劲的大手突然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依旧是压在书桌上,别看他一副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私底下将西装裤一脱,正经这个字眼就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了。
他用最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跟她进行着夫妻间深入沟通。
姜瓷总是感觉到不安,纤细手臂搂紧了男人脖子,将自己红晕的脸蛋贴着他胸膛前,呼吸似没了力气般,说话都很轻柔细腻:“你跟我说说话,傅时礼,傅总?”
傅时礼额际溢出的薄汗,俊美的脸庞在灯光下被照映得轮廓紧绷几分,他薄唇去吻她的发间,嗓音也随着越发低哑:“想听什么?”
“说什么都行……你不说话,让我有点怕。”
姜瓷是怕他太专注办事了,想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傅时礼将她精致的下巴捏了起来,湿热的吻,一下又一下落下去:“你很棒。”
他低低开腔,嗓音磁浓慵懒地夸她。
姜瓷听了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去回吻他,感动不过三秒,就听见傅时礼在问:“你身体给我的感觉很美妙……嗯?你呢,觉得我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