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收起满脸的吃惊，咳了声，才缓缓道:
“博渊出去有一会了，好像在与人打电话。”
顾燃之应了声：
“行，谢谢副导，那我去找他。”
人出去后，副导忍不住的看向一旁的王卫之：
“王导，这两...啥情况？”
要知道以前导演们不是没想过让两人一同合作，毕竟这两位随便哪一位都是顶级流量的存在。
真要是将两人拉到一起合作，那绝对是爆款中的爆款。
甚至打算这两位大咖量身定做一部作品，只是啊，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分外凉飕飕的。
双方经纪人听到后，根本不需要任何考虑，直接给拒接了。
更是基本同样的说辞：
我们家墨哥燃哥，这辈子也绝不会和对方合作的，找别人吧！
也就难怪副导在听到顾燃之居然是特意来找墨博渊探班后，四十大好几的人，也是不怎么淡定了。
王卫之还算面上比较平静：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要实在好奇，等墨博渊回来问问。”
副导顿时连连摆手：
“别别，我可不敢，他是您的学生，又不是我的学生。”
只是王卫之似乎嘴角在这时似乎微微的抽了抽。
虽说是自己学生，但是，王卫之对于这个小徒弟，有时候也无奈得很呐！
......
外面。
顾燃之经过剧组好几人的指引后，总算是找到想找的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正背着身的男人语气冰冷的道：
“怎么？是大家都觉得我这段时间太和善了点？”
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