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畅驱车进入了南环路,她似乎觉察到了陈鱼两人的异动,不由咧嘴一笑:“哎……我说陈鱼啊,你们就算真的如胶似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到我家之后,我给你们准备一个房间咋样?我保证,你们随便折腾,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你们地。”
陆军连忙缩回了手,尴尬地一笑。
陈鱼恶狠狠地白了季畅一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好不好?对了,好象有人跟踪我们的车呢。”陈鱼干脆把这个情况说了出来,她觉得季畅能开上宝马车,也许在临海县是个什么大人物的后代呢,难道跟踪的人是冲季畅来的?
季畅没有答话,而是用她的行动进行了回答。她猛踩刹车,吱——宝马车在一阵剧烈的刹车声中,车身摇晃了几下,打横就站在了路中间!然后,季畅阴着脸就跳下了车,手里竟然拎着一个方向盘锁,这可是一个长长的铁家伙!
季畅冷着脸往后面的银色宝来看了过去,摇晃着手中的方向盘锁就上前阻拦那辆银色宝来。陆军一见,连忙大喊一声:“小心!”
陈鱼也急了:“畅畅,退后!”
吱——银色宝来也只好刹住了车,看车牌号应该是一辆民用车,不象是哪个部门的车,可是车上的司机却让陈鱼觉得有些眼熟——虽然陈鱼并不认识他。
“嘭!嘭嘭!”季畅根本什么也不问,竟然抡起了手中的方向盘锁,往对方的宝来车前盖上砸了起来,眼看那宝来车的前盖被砸得乒乓作响,前盖板上的漆,在空气中乱蹦,前盖板也呈现出了几个难看的凹坑。
陈鱼连忙喊道:“畅畅,你这是干什么?砸人家车算怎么回事啊?”
季畅又是嘭地砸了一下,气呼呼地说道:“敢跟踪我的车,就要给他一点教训!谁让他不长眼睛了?哼!”
宝来车的司机,连忙下了车,连声说道:“哎……季小姐,别生气别生气,我是奉命保护陈局的,误会,都是误会啊。”
季畅阴着脸,瞪大了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宝来司机身上打量了一下,突然用她的金石之声骂了起来:“你、妈才是小姐!你没事跟着我们干什么?还学快滚!要保护你们的什么陈局,滚回家去保护!滚!”
季畅又抡起了方向盘锁,那宝来司机连忙一缩头,迅速坐上了宝来车里,急急说道:“哎……别砸了!求你别砸了,我是临海县的!别砸了好不好?”吱——宝来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迅速倒车,然后又迅速加速,一个快速掉头,就朝着原路飞驰而回。
季畅把手中的方向盘锁耍了一个圈,轻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临海县的?有什么值得牛的?保护你们陈局,跟踪我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说到这里,季畅忽然将目光转向了陈鱼,“陈局……陈鱼,难道刚才那家伙要保护的陈局,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