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府在上个月的‘心理和人类行为学’公开课上,我们高卢帝国的大执政官拿破仑·波拿巴阁下,被王进导师着重评点过。”
“这是王进导师第一次评点一位旧大陆上的强国现任领导者,相信大家都去看过吧!”
“有一定的道德底线,但关键时刻能够不择手段,冷酷,赏罚分明,善用智谋……”
维斯·那肯德接连说出了一连串的,公开课上王进导师对高卢大执政官的评论。
“拿破仑阁下如果在称帝后,还能够保持这些品质的话,那他的确将是一位优秀君主。”
“但也可以预见的,到时候我国思想界宽松的氛围将荡然无存。”
基于末法时代的现实状态,以超凡力量为基础的东方“圣王”和西方“哲学王”,早已没有再次诞生的根基。
从西元纪一千八百多年的人类历史中,可以清晰的看得出来,君王这个古老而崇敬的守护职位,已经从人类文明的先驱者、保卫者,堕落成了人类世界的压迫者、吸血者。
帝国的大执政官拿破仑如果真的成为了君主皇帝,那么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和屁股下阶级的利益,太平主义思想一定会成为他针对的目标。
“太平主义在高卢影响力远远不够,说到底,我们只是一个小众的思想圈子。”
“我们没有地盘,没有军队,没有群众基础,没有……”
维斯接连说出了一大堆的,过早创建高卢太平分会的劣势,让读书会教室里的众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这,或许是高卢帝国的幸运。”
“但,却是我们的不幸!”
最后的总结语中,他在说到帝国二字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
教室的气氛沉寂下来,所有白人的太平主义者们,都为了未来旧大陆太平主义事业的发展受阻而感到忧心。
就连那些极少数的,来自欧巴罗旧大陆上其他国家的太平主义者们也不例外,都皱眉头,苦思冥想着破局之法。
有道是“入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在读书会的教室中这些太平会的白人同志们,沉默不言想着办法的时候。
那两个脑后盘着辫发,之前一直在静听的黄种人相互低声交流了一下。
随后,左边的那名辫发黄种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各位同志,我觉得高卢未来的局势,并没有那么的困难。”
站起来的辫发黄种人名为李达康,字凌常,而刚刚和他交流的另一个辫发黄种人名叫王博义,字博雄。
这两人都出身于大庆王朝内陆柳州省的中等地主家庭,之所以还盘着鞭子,并且出现这个大多数是高卢人读书会的教室里,并非是因为他们和太平会有着什么间隔,而是因为他们是当年大庆王朝派遣入高卢留学的“留高卢幼童”之二。
“小众的圈子影响力不大,没有地盘,没有军队,没有群众基础等,看上去都是未来高卢太平会,建立时将会遇到的困难。”
李达康的声音在教室中回荡着,吸引了所有同志的注意。
“但换个思路来看,我们没有这些,不就代表着现在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威胁吗?”
“就算大执政官成为皇帝,我们这种小透明,也根本不可能成为他针对的重要目标。”
“政府在明,我们在暗,我们自然可以······”
“留高卢幼童”李达康的话语,让教室里的众多白人同志恍然大悟,纷纷放缓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