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是证据。”
秦羽闻言，目光骤然一沉。
“通天立教，平了地府，可长生大帝，却曾经入过地府，他触碰了禁忌，却因此成就无双伟业，成为万古一人，通天之后，以他为尊，屹立诸天之巅峰，坐观古今长河。”
“凭得是什么？”酆都鬼王厉声吼道。
恐怖的声音如万鬼哀嚎，震动天地，他的声音如同苍天所发，万灵惊悚。
“虚无的力量你是知道的，这十三头凶灵的潜能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他们天生就是长生大帝用来对付虚无的兵器，你不觉得他们的力量很相似吗？与地府的生灵……”
酆都鬼王的脸上涌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那冰冷的目光在秦羽的身上游走着。
“长生大帝触碰了禁忌，自然要承担因果，他的血脉世世代代都受到诅咒，总有一日，长生大祸，就在眼前，那或许是比起虚无还要可怕的灾难。”
说到此处，酆都鬼王目光一凝。
“秦羽，你就是长生祸！”
“洪天王知道，圣祖也知道，他们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你，可笑你还在为人类卖命。”酆都鬼王的眼中闪烁着残忍之色：“还真是可悲啊。”
轰隆隆……
突然，秦羽一步踏出，身上一件衣袍浮现，星光点缀，黑暗深沉，一切重归秩序，宛若天地形成，万物交感，恐怖的气象弥漫周天。
众人见状，纷纷皱起了眉头。
“酆都，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到了我这等境界，所行所想都不是为了他人的意志，无论是骂名，猜忌，甚至是诅咒，我都背得起。”
话音落下，秩序长袍绽放玄光，照亮了整座罗酆山。
秦羽的气势立刻攀升到了极点，无尽的鬼气在他周身涌动，没入秩序长袍之中，他的眼神澄澈无比，好似大日临空，亘古不变。
此时，就连鬼界的芸芸众生都感受到了那不屈的意志。
“好，不愧是元始天君，长生大帝的血脉，就凭这句话，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话音落下，那神秘的古城终于动了，于黑暗中横压而来，仿佛破开了虚空，洞悉了因果，整个鬼界的气机都随之变化。
酆都鬼城，据传在古老的鬼界刚刚形成的时候，这乃是它的一部分，最终分裂，孕育出了酆都鬼王。
轰隆隆……
在这座城池的压迫之下，罗酆山出现了裂痕。
破灭之中，异象丛生，只见一座座小世界在那鬼城之中破灭，成为了他的资粮，万灵葬灭，化生入鬼。
啊……
顿时，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纵然那些天骄也承受不住这种力量的压迫。
就连馗囚等人都看得胆战心惊，眼中透出无尽的恐惧之色。
“这就是酆都鬼王？这就是鬼界巨头真正的风采吗？”
他们心中狂吼，纵然身为地府生灵，依旧感受到了无穷的压力。
砰砰砰……
果然，在这股力量之下，即便早已晋升为宇宙至宝的秩序长袍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好，不愧是酆都鬼王。”
就在此时，秦羽一声长啸，眼中精芒大盛，突然，他的身后一座虚影浮现，如天之帝岳，纵横光年。
“我坐镇天帝山，纵横不败，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道。”
“混乱大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