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站起来,出了屋子。
唐家果然牵涉进了当年洪家的那桩案子,应该是刘家出手把他们家给摘了出来。
至于刘家,应该没有牵涉进去或是涉入的不深。
唐家舍了一个女儿,把这事推到没法辩驳的洪家头上。
反正洪家的罪已经够多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不在乎再多这么一宗。
送个女儿给刘永昶做妾倒不是感恩,估计是怕事情败露,巴结实刘家。
回到家中,陶氏拉着她的手:“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冷了吧?”
“好容易出门一趟,顺便去了一趟马蹄巷。”
城南到马蹄巷隔着一个城,他们家在中间,怎么顺便也顺便不到那里去。
这个理由估计也就她能拿出来用,也只有陶氏愿意接受这个解释。
“没见到你曾祖父?”
“没有,曾祖父没去马蹄巷,估计去检查粥棚了。”
天气冷了以后,香粉的生产减少,马蹄巷那边不忙,并不需要人时时守着。
陶氏就随口一问,她更想问的是曾孙女送行的事。
“复生走了吧?坐马车还是骑马走的?”
“坐马车,他的伤不适合骑马。”
“这孩子,大过年的怎么伤成这样?”
一边唠叨几句,一边把点燃的手炉盖好,塞到袁明珠手里。
袁明珠接过去抱着,“伤得不是很严重,他年纪轻恢复快,一两个月就差不多能养好了。”
陶氏看看左右,把人都支使出去,悄悄问:“复生……?”
大概觉得不适合问,“他多久能到家啊?”
问题拐得有些陡
袁明珠只做不知,“年前能到家。”
安定侯府这会忙着操纵奉先殿的事,年前应该顾不上她,不过他们家银子亏空的厉害,也不会拖太久,差不多过完正月就该有动静了。
未免打草惊蛇,还是不要跟曾祖母和她娘说。
袁明珠换了话题,“曾祖母,出门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我们带不带蓁姐儿啊?”
在旁边自己玩的蓁姐儿听到姑姑叫她,跑过来扑到她身上。
陶氏:“带着吧,好容易出趟门,也让我们蓁姐儿跟着松散松散。”
蓁姐儿跟着学话:“松散松散!”
袁明珠看着曾祖母和侄女,觉得有蓁姐儿在曾祖母身边,她就是嫁得远了曾祖母也算还有个寄托。
曾祖父母养了她和姐姐一场,结果她们两个都嫁得千里遥远的地方,只怕回来一趟都难,更别说承欢膝下。
说:“我正让人给打听着,给蓁姐儿找个先生回来。”
点着蓁姐儿鼻子:“找个先生回来教我们蓁姐儿,长大了好生孝顺太祖母。”
蓁姐儿:“嗯!”
头点得很郑重。
等曾祖父回来,曾祖孙俩去了书房。
袁明珠给曾祖父和自己倒了茶,端着茶碗也不吃茶,只用作暖手,“安定侯府出面把靖宁郡主劝得逃婚了。”
“他们家估计是想促成我跟顾重阳的亲事,待我进了安阳侯府孤立无援,再借助我拿捏您。”
袁弘德:“你们两个怎么打算的,将计就计?”
袁明珠点点头。
曾祖父也察觉到了顾重阳这次过来不寻常。
袁弘德面色不虞,这已经是安定侯府第二次插手顾重阳的亲事了,至于跟他们家和顾重阳的交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了。
“安定侯府手段卑劣,你,你们……?”
袁明珠听到曾祖父把你换成你们,就知道曾祖父并不排斥这桩亲事,他只是担心他们年轻斗不过对方吃亏。
“曾祖父,我已经想清楚了,自妍玉春开办起我们就已经得罪了安定侯府,不管我嫁哪家,都不安全,万一所嫁的人家被安定侯府控制了,我们更危险。”
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那个人是顾重阳的话,他至少不会跟安定侯府站一头去。”曾祖父说。
“正是如此。”
曾祖父心里应该早已有了决断,只是他就像是个父亲,看谁都不顺眼,都是来夺他家宝贝的恶人,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但是真觉得那个人是值得让他把宝贝托付的人,他也不会再犹豫不决。
问道:“复生有没有说安定侯府会如何做?”
总得有一个契机,有人来提这桩亲事,他们才好顺水推舟应下。
袁明珠把她跟顾重阳推测的结果说了。
“什么?刘家做法事那日那些人针对的是你?”
“你怎么回来不说?”瞪她。
袁明珠都不敢正视曾祖父了,早知道这事有一天会被揭露出来,她就不瞒着了。
“我怕吓着曾祖母,再说也没出事,……。”
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厉害。
不过她说的都是实情。
袁弘德只觉得眼睛酸涩。
“什么?刘家做法事那日那些人针对的是你?”
“你怎么回来不说?”瞪她。
袁明珠都不敢正视曾祖父了,早知道这事有一天会被揭露出来,她就不瞒着了。
“我怕吓着曾祖母,再说也没出事,……。”
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厉害。
不过她说的都是实情。
袁弘德只觉得眼睛酸涩。
“什么?刘家做法事那日那些人针对的是你?”
“你怎么回来不说?”瞪她。
袁明珠都不敢正视曾祖父了,早知道这事有一天会被揭露出来,她就不瞒着了。
“我怕吓着曾祖母,再说也没出事,……。”
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厉害。
不过她说的都是实情。
袁弘德只觉得眼睛酸涩。
“什么?刘家做法事那日那些人针对的是你?”
“你怎么回来不说?”瞪她。
袁明珠都不敢正视曾祖父了,早知道这事有一天会被揭露出来,她就不瞒着了。
“我怕吓着曾祖母,再说也没出事,……。”
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厉害。
不过她说的都是实情。
袁弘德只觉得眼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