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珠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疏了一口气。
觉得这事大概没有她什么事了,任家姐姐自己会跟她父母说清楚。
有慧姐儿这个老学生罩着,袁明珠在学里混得如鱼得水。
她也不追求出类拔萃,只要一般般不垫底就行。
带着慧姐儿手板子打得都变少了。
因为是女学,也用不着考科举,女学生的家里也不指着他们封王拜相,课业压力并不大,有些学生甚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就缺席。
袁家姐妹因为离得远,夏先生批准她们每时日歇两天半。
这人封着休息日,驿丞府送她们还家。
同行的还有驿丞夫人和任家的一位婶娘。
也未跟袁家姐妹明说,只告诉她们:“好些日子未见到你们曾祖母了,挂想呢,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她。”
袁明珠头点的跟鸡叨食似的:“嗯!我也想曾祖母了。”
驿丞夫人本来心情沉重着,被她的小模样逗得松快了不少,抱着她:“我的儿,这样孝顺,不亏你曾祖母疼你。”
袁明珠一本正经:“我也是这么想的。”
驿丞夫人和那位婶子都被逗乐了。
闹了这么大乌龙,驿丞夫人登门都觉得丢脸,被这么一打岔,放松多了。
到了柳树湾,远远就看到村子上头飘着白幡。
袁明珠吓得嚯一下站起来,头砰的一声撞在马车前门的隔板上。
一车人都面露惊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看那白幡所插的位置,正是在袁家上头。
驿丞夫人催着车夫:“赶快一点。”
不用吩咐,车夫也已经把车赶得飞快:“驾,驾。”
鞭子都抡圆了,一声声在空气中炸响。
到了村子里,车夫把缰绳勒住,,马厮叫着停下来。
近看,白幡确实插在袁家院子上。
袁家姐妹牵着手,哭着往家里跑。
驿丞夫人和妯娌相视叹气。
驿丞夫人叹息一声,蹙眉道:“不对,怎的没看到去报丧?”
有人去逝,家人都要穿着孝衣去亲友门上去磕头报丧。
他们是姻亲,谁家不去也不该不去他们家,何况袁家的两个姑娘还住在他们家,也该去接回来参加葬礼。
任家婶子:“许是他们那边跟咱们的风俗不同吧?”
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牵强。
袁明珠进了家门一看,拍拍胸口:吓死老子了。
就看到牛家四口人坐在他们家的院子里,牛二蹦和牛俏身上还穿着孝衣。
听到有人进来,低垂着头的牛二蹦抬头看了一眼,把头低得更低了。
紧随其后的于驿丞夫人也看到院子的情形,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就看到牛家四口人坐在他们家的院子里,牛二蹦和牛俏身上还穿着孝衣。
听到有人进来,低垂着头的牛二蹦抬头看了一眼,把头低得更低了。
紧随其后的于驿丞夫人也看到院子的情形,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就看到牛家四口人坐在他们家的院子里,牛二蹦和牛俏身上还穿着孝衣。
听到有人进来,低垂着头的牛二蹦抬头看了一眼,把头低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