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那个贱婢,我已经忍她够久了,留着她就是扎我的心,你给哥哥传话,让她尽快把那贱婢除了。”
胡嬷嬷劝了半天也劝不听。
顾重阳失踪的消息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大胡氏拿着信哭倒在胡嬷嬷怀里:“他顾檝櫂想干什么?那贱人他要护着,这个小杂种他也要护着,为了那小杂种灭了我们的人,他把我置于何地?”
胡嬷嬷本来还因为她不听劝有些怨言,这会看她哭得伤心,又心疼起来。
“夫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听说大胡氏派去对方顾重阳的人全都失去音信,胡嬷嬷也被唬得一跳。
“不会是侯爷做的吧?这事是侯爷默许了的,侯爷……。”
替顾舟辩解的话她也掰不下去了。
这事除了顾舟,似乎其他人不会做,即使做,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天衣无缝。
大胡氏哭了一回,坐起来擦干眼泪:“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那贱人撺掇的侯爷?”
胡嬷嬷心里也觉得是。
沈氏这些年不仅自己求医问药,还给侯爷添了几位相貌平平但是看着就好生养的房里人,不就是为了添个一儿半女,好后半辈子有所依靠吗?
可惜她不知道,有问题的不仅是她,侯爷也被夫人下了绝嗣的药。
就是送子观音来,她这辈子也别想有孩子。
难道是生子无望,又知道了那顾氏已经死了,把主意打到那个小杂种身上?
大胡氏主仆二人越琢磨越觉得就是这样。
大胡氏:“嬷嬷,你速去相府请大嫂过府相商。”
如果是顾檝櫂出手,她的那些人手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还得请哥哥出马。
胡嬷嬷匆匆收拾了,赶往大胡氏的哥哥,当朝相爷安定侯胡维昆府上。
正应了袁明珠的那句“半路夫妻贼防贼”,出了事大胡氏和胡家谁都不疑心,最先疑心顾舟。
袁树照着小女儿的吩咐,在大河上打了一个冰窟窿,下了一个比冰窟窿稍小一些的渔网下去。
不一会冰窟窿里就看到游鱼的身影,有些甚至不怕人的浮到水面上。
袁明珠在河岸上生了一堆火取暖。
袁幼驹的毛被燎秃了一块,依旧不长记性往火堆跟前靠。
袁明珠拿小枝条敲了它一下:“坐远点,烧着你。”
袁树把鱼收拾好了拿给她,她把鱼串在枝条上涂上佐料放在火上烤。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袁树把放下去的网拉上来。
网里密密麻麻全是鱼,多到足以引起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不适。
袁树没想到这个法子真能抓到鱼,还抓到这么多,憨厚的笑着。
袁明珠对着远处走来的人挥手:“曾祖父。”
袁弘德在上坡那儿已经看到他们的鱼获,走近了又看到火上烤着的鱼,说:“这就吃饱了,回家也不用吃饭了。”
袁明珠:“刚烤上,还没吃呢,曾祖父腿长,来得及时。”